午后的天空,时光,渐渐慢下来,岁月的偷换,是不是要给流年,划下一抹安静,任芳华,安静到无所相依,无可预约。沉寂的时光里,没有一丝声音,指尖的针线,不停的走着,很想秀一朵明媚,在光阴里,给灵魂些许期待,让自己,有活色生香的感觉。
不想绣荷,不去绣莲,飞针走线里,一剪嫣红,脱颖而出,本就是爱梅的女子,针线上,韵脚中,自当非它莫属。喜欢它的纯净,淡雅,更喜欢它的风骨。当春天来临时,即便早早零落,它依然以袅袅婷婷的姿态,留一抹,暗香无迹,被人们温在诗里,载入史册。
安静的独坐一隅,窗外的风偶尔吹进来,不冷不暖,不温不火。让人觉得,那是一种恰到好处的路过。不经意间,听见了阳台上有花开的声音,静静的,悄悄的绽放了。是不是我这个多情女子,给了你过多的阳光,雨露。
就如手中的绣朵,被宠溺的早早奔赴了花期,妩媚着愉悦。看着,听着,静静的端详。那幅模样,宛若一个女子,被心上人娇惯的无法无天,风一吹,忽而张扬的开放,忽而又忸怩的娇羞。说不出哪里美,就那么任性的含嗔莞尔,欲言还休。
光阴,总是在忙碌中走远。不知不觉间,夜,已落下了帷幕,万物也归于风尘,这世间的所有喧嚣,此刻,都已经在夜里隐去。恰如戴着面具,化了妆的戏子,一场剧终,也会卸下厚重的脂粉,恢复到原来的真实,回归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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