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雨潇早早来到公司，她得先准备好谈合作所需的资料。
于瑶难得今天没有迟到，她一来公司就跑老头办公室了。
约摸10分钟，于瑶从老头办公室出来，哼着小曲摇头晃脑得回工位。
雨潇叫上陈默，5分钟后出发陈氏集团。
她先去老头办公室只会一声。
「我现在外出去陈氏谈合作。」
老头并没有点头回应，而是叫住雨潇，「你等等，不着急。」
雨潇诧异，这又是发生什么事了？
老头拿了张纸给雨潇看，那是一份粗略的合作框架，乙方赫然写着林森集团。雨潇问，「这是什么意思？」
老头说，「这个，于瑶和黑哥去谈的合作方案，他们很不错，可以和林森集团牵上线，而且，你看，上面的利润，他们4成我们6成。本来他们去谈的是对方3我们7，不过，我们也别那么强硬，所以让步了一成。」
雨潇看着一点都不严谨的方案，问道，「所以现在是怎么打算？」
老头说，「今天先别去陈氏，陈氏做备选，等黑哥先和林森集团对接，如果万一最后和林森集团达不成合作，你再去找陈氏集团。」
老头又来这一出，他以为陈氏集团只围着他转吗？
雨潇提醒老头，「这上面关于利润分成，只写了他们4我们6，具体如何分成，是否涉及股份占比，一点都没提到。」
「现在只是个粗略版本，这个我会让黑哥去谈清楚，你就不用管这个了。这个项目你就不用插手了。」老头要下逐客令了。
也不知黑哥给老头灌了什么迷魂汤，老头这次怎么这么轻易就放弃陈氏集团。
雨潇出去，和陈默说了声不用去了，回工位的时候看见于瑶得意的笑容。
难不成前几天黑哥和于瑶混在一起就是因为此事？
目前这倒不是雨潇放在心上的事，现在要解决的事，她要怎么和亦寒解释。
她想了会儿，先给亦寒发条微信，「陈总，不好意思，临时接到市场监督管理局的电话，他们一会儿就来公司做常规检查，我得在场，一时走不开。这个项目交给别人和你谈我担心不能让您满意，所以可不可以下次我们再约？」
雨潇也不知道这样说亦寒是否介意，可也只能这样了。
陈默跑过来，问她，「什么情况？」
雨潇说，「他们找了林森集团。」
「林森集团？这可不是个好啃的饼。」陈默小声说。
雨潇点头，「嗯，但是老头现在信心满满，而且这个项目他不让我管了。」
「啧啧啧」陈默摇摇头，突然想起来，说道，「潇姐，我们两的合同快到期了。」
雨潇想了想，「哦，对，还有一个月多。你怎么想？」
「我肯定跟着你了。」陈默说，「你如果还愿意续，那我也续，跟定你了。」
「好，这个我们私下说。今天去不成陈氏，得去把林强的事处理了。下午一起去吧，我等等再咨询下律师。」雨潇把合作资料收起来。
「行嘞。」陈默回工位开始干活了。
微信图标闪烁，雨潇点开。
是亦寒的回复，「好，下次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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