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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榆木疙瘩b | 来源:发表于2020-09-10 11:48 被阅读0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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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思想 的独一无二,指的是一个表达式和其表达的意义之间的一一相应。并且,这种相应是先天的——基于自身的考察就得到的,因而看作符号和意义之间固然的相应。也就是说,语言具有本质。
语言基于定义而有一些固有的用法,但是这种用法只是质料上的东西。并且定义本身也通过语言的使用——命名游戏——给出了这种固有的用法。我们能够这么使用它们不是基于语言的本性,而是这种本性本身就是我们在命名游戏中设定给出的。
我们通过使用语言表达我们想表达的东西,还在于我们怎么使用语言的生活形式。对于语言的意义的理解,还要基于生活形式的领会之上。

为什么容易有这种语法的欺幻?
这是因为语言的使用总是分为两个部分。一部分是说出来的话,或落到纸上的字。它们自身作为空间时间中的现象就是对象了,可以拿来受到考察。另一部分是语境。但是语境不是声音,也非文字,而是不同的句子之间看作对话的联系,或者句子和行动之间看作相应的响应。但是在单独关注说出来的语言时,并不就把这些语境带入一个意识中来。只有领会到语境的背景,才会去领会语言的使用的生活形式,去到语境中考察语言在使用中的意义。
但是直接根据给出来的语言,我们就会产生这种欺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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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解我们的语言形式。就是字面上的形式,弗雷格那种对象处于概念之下的分析,把句子看作思想,而思想意谓真。这种先天的逻辑形式。
弗雷格的这种看法对于真的关注,是恰当的。但是日常语言还关注实践,在实践中的是比如命令句中的意志、要求、意愿的问题——基于它们引入实践。在这里,真不是核心的。要谈论真的话,也是一种主观的真,一种强调:我就是要那个东西,拿来!它和相反的情况比较:我不要那个!这里的真不是弗雷格考虑的真。弗雷格的真是对于命题的判断。是关乎客观的思想的意谓。
而语言活动,语言的形式是对于语言的如何使用的环节。在语言的使用中,说出来的东西总是置于如何使用它的生活形式之下得到理解。理解语言的意义还要基于说出来的语言之外的生活形式的领会。字面上的东西要置于话外的生活形式的套接之下得到理解。
这和概念的属种差的情况不同。我指出种差概念,就意味着同时指出了其下属其下的一切属概念。这里不如把一个概念在内涵上分解出诸因素,而因素之间是独立的。只有诸因素处于一个集合之下构成了一个概念的内涵。因素之间在一个概念里处于结合的关系之中。种差概念就是属概念套接一个种差的属性或因素而给出。这点类似于说出来的语言套接到生活形式之上得到理解。

(联想只是丰富思考的材料的给出来。还要在理解和思辨中统一起这些材料来。)

语言形式的曲解,限制了语言的使用的维度对于语言在意义的表达上,在命题的分析之外的情况的理解。把丰富的语言形式都看作命题是削足适履,限制了语言的表达功能或承载意义的能力的范围。
这种误解进一步使得我们局限了对于生活形式的理解能力。我们局限在命题表达一个对于真的意谓的思想这种单一的生活形式之中。这遮蔽了我们对于生活世界本身的认知和理解。

语法上的任何理解,就是生活形式方面的理解,会一般地导致生活世界的认知。比如只有判断而没有决断以及由其产生的实践,对于生活世界的理解就不同了。这是对于存在的疆域的开拓或认知的问题。生活形式的概念先于基于生活形式的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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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虽然违反我们的直觉,但是语言形式的理解上欺幻迫使我们按其形式去理解语言。‘它只能是这样的’
后面是基于这种字面形式作出本质理解的自我强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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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指出了命题形式。
单一的命题形式来涵盖所有的句子的形式,使得命题形式上升到语言的一般形式。这是问题所在。
这里人们以为的追踪的自然,就是客观的东西,语言要把握和表达的客观的东西。但是在语言的使用里,生活形式在根本上是基于人的实践而来的东西。这里自然不是语言考察的核心。语言的意义,表达的东西,是人的有意识的活动——人如何使用语言。这种使用中的生活形式,并非自然现象。所以它要基于看的人在语言之外的生活形式的领会。不然,仅仅把语言游戏看作自然现象,那么在这里无法领会到语言活动的本质——对于语言的基于生活形式的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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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语言的使用的生活形式上,局限于命题的形式,是一种对于语言的使用的自我囚禁。画地为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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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脱的方法,就是不断地自问,语词在经验的使用中的用法。有意识地在经验中基于语境考虑其用法。
语词没有脱离语法的本质。或者说,离开其使用的语境,语词并不表达意义,或者说没有什么本质的意义。

维指出这几个例子是随意的,还是有用意或选择的。
"knowledge", "being","object", "I", "proposition", "name"。
我,并非通过这个词就给出了任何特定的东西,我们在使用这个字时其指称的东西看作给出了属于它的一切性质。比如我的如此这般的身体,如此这般的思想,感觉。把这些东西在本质上从属于通过这个字指出的东西,并看作在说出‘我’时就给出了这一切。
对象的情况也类似。
名称的意谓并不是根据语词自身的考察而给出的。只有句子意谓真作为逻辑,直接给出来。
这就指出了一种方式,我们总是在整体上直接给出来,而部分的东西要置于这个语境之下得到口考虑。这和我们在感觉中的情况是多么相似。感觉首先就是一。并且这个一是体验,或感觉作为感觉的根本所在。一切部分在感觉里甚至不存在。一旦关注部分,原来的感觉就消失了。这里有亚里士多德的是论中处于多和一的关系中的一。一切都是存在,都是一。一旦质料自身作为意识的对象,那么它就又具有自身的形式,而成为另一个一了。

我们 把 语词 从 形而上学 的 用法 重新 带回 到 日常 用法。
这种区别,就是语言以字为表达的单元,还是以一种总体的东西为表达的单元。比如在弗雷格,以句子为单元。维则以语言的使用中的对话,或配合由语言的使用带来的行动,看作一个整体来考虑。
这里的区别,在于,形而上学的用于以为语言可以不考虑语境,语言的使用是仅仅使用具有自身固有的本质的意义的字为材料构建出一个总体的意义来。如同我们搭积木的游戏。
可是这样的话,质料不分有形式的思想,这整体的形式性从哪里来?
只有在概念文字中句子只以真值受到关注的情况中,在基于真而真的推理的逻辑里,可以讨论这种语词(真或假)的形而上学的用法。
而积木游戏中毕竟还要先有一个屋子的形式的思想。这思想不在单个的积木之中。而在对于单个的积木的使用当中。
对于形而上学的用法的反对,为语境原则的揭示给出了一个空间。我们总是基于总体上可见的现象的看,着手我们的分析活动。分析是从可见的到不可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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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实践活动的考虑中,语言的使用总是在指出生活形式的领会中,生活形式作为语言的使用的语法的东西,它是一个经验的一般性,但是它还不意味着我们的实践活动本身。就是说,对于实践活动而言,生活形式作为一种经验中的语言的一般语法规则,它还是不满足的。它有待说出的话来得到一种满足性。
这就类似于弗雷格在考察语言的满足性中的情况。概念是不满足的,需要受到对象的补充。思想表示一个真值,而真值是一个概念,它可以为真或假。句子从涵义的思想进到真,不是对象对于概念的补充那样的情况。这里是从概念进到对象,或从类进到项。这里是语言对于要表达的东西的表达目的而言的满足。
真是逻辑,就在真的给出不再有语言上的根据了。而真本身,是对象。
真作为对象,但它又是所有句子的共同的谓词,真可以看作句子的性质,是一个共相。这和数的情况类似。
数是对象,可是数又是类的类。
这和弗雷格在 一个概念是对象 那里的情况可以联系起来考虑。什么是概念,什么是对象,关乎的是怎么看待语言。这颜色是什么?——红。或这是红。这时红是对象。而这东西是红的。红就是概念。
在句子的考察里,看疑问句。就是在指出一个作为一个表达句子的还有待进一步指出的部分。可以对于思想的缺失的疑问,也可以是对于真值的疑问。
而语言游戏中,生活形式的领会对于一种游戏而言是一般的,它还不是这个语言游戏。语言游戏还要基于这个生活形式来使用语言。生活形式只是为语言的使用给出一种一般性上的预备。就我们语言游戏所基于的使用语言的需要来说,生活形式的领会还并不是语言游戏,还需要在对于语言的使用中来满足我们实践的需要。
就实践中的需要而言,生活形式是不满足的。最终要通过语言游戏来满足这个实践的需要。

在弗雷格,由于局限于对命题的关注,而命题是通过概念来把握对象。他的关注最终还是落在对象身上。但是对象又不能根据名称在意谓中直接给出,而要置于句子的联系里来考察。这就是说,对象要通过概念来把握。语境原则就是从直接的东西到间接的东西。句子的真,概念,是直接给出的东西,而对象则受到它们的谈论。
对象是满足的。真是对象。但是真作为逻辑而指出,不是一般的对象那样,在语境中间接地受到谈论。真是逻辑,是直接从语言指出的东西。
这里又有一个条件:真是逻辑。思想指出一个真值。真值是一个概念或类。处于其下的项是真和假。所以,真值和真假之间是一种对于概念的有限项中的完备的划分。任何经验的概念的划分都是无限的。真假对于真值的这种划分,使得真是逻辑。它可以先天地指出,并且为我们所理解。而经验概念之下要进一步指出某个对象,却不能这样先天地指出,而言基于经验个别地指出。亚里士多德地是论,称为形而上学,就是在对’是‘这个概念作这样的一种先天划分。

在语言游戏里,日常语言完全就是一种经验性。这里生活形式是一种语言游戏的经验性。虽然其领会对于这个语言游戏之内是一般的。它就像科学,一门科学的知识总是对于这门科学之内的经验是先天为真的。一个语言游戏之内语言的使用可以看作一个类。它们处于同一个生活形式的覆及之下。
语言的使用作为满足实践的需要而言,既然后者是经验的,那么前者也就是受其决定也是经验的。所以对于语言的理解,就总是要考虑其经验的语境。没什么撇除语境的考虑根据其自身字面上的意思作为其意义。

在语言的使用里,命题本身就是一个语境了。我们可以把命题看作基于真的关注来使用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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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定了对于语言基于字面作出本质的理解。这种理解只能基于形式的既已给出上面。譬如我们局限于考虑真,而考察一个句子。对象处于概念之下而产生一个思想。这里,基于真的关注,我们对于一个句子的形式已经有所设定了。这就是说,弗雷格的工作已经处于一种语境。只不过,他总是在这种语境中讨论其下进一步的分析。
从字面来理解语言,这也是一种假象。因为这里字面的意义,已经以一种语境中的形式在设定中的给出为条件了。形式的东西总是必要的。从字面来理解语言,这句话似乎我们不需要某种语境,在字面中就给出了一切,包括使用语言的形式。这是错觉。我们不能总是处于某种语境之中习以为常,然后说我们的一切都是根据质料多就完全可得的,并不需要任何语境之下形式的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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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对于日常语言的关注,基于的是实践活动中对于语言的使用。这种使用带来了语言受到考察的根据的东西中对于实践和生活形式的揭示。
维并不否定特定语境中的科学语言。
这就是弗雷格的对于真的关注的命题分析,和概念文字那样的语言。
弗雷格在概念文字里,也说并不否定日常语言。并用了一个肉眼和显微镜的比喻。概念文字只是指出基于真而真的推理中语言的严谨科学。这是合适的。他也没有否定日常语言对于日常使用的适宜。后者,维要强调和捍卫其合法性。

在 对语 言 进行 解释 的 时候, 我 已经 必须 使用 成熟 完备 的( 而 不是 某种 预备 性的 或 临时 的) 语言, 这 已经 表明, 我 关于 语言 只能 提供 出外 部 事实。

外部事实。
这就是语境原则。我们要通过看来学习一个语言游戏,就在于我们虽然不了解语言的内部机制,就可以通过外部表现出来的语言的使用或语言游戏来间接地揣测和判断其生活形式。语言现象是直接给出来的,而其根据,逻辑上在先的东西,在理解上却是在后间接地得到考虑的。

但是对于语言活动的参与者,他已经领会了生活形式后才如此这边地使用语言。但是生活形式这个一般的概念,却是哲学反思中分析而得到的东西。可以把这个概念看作维特根斯坦的先天概念,是逻辑上在先的东西。
逻辑总是基于分析而得到。经验是综合统一,而逻辑是对于经验的一般分析。

成熟完备,和关于 语言 只能 提供 出外 部 事实。
在理想 的情况下,成熟完备是不可能实现的。但是我们使用语言,基于的是我们表达某种现实的意义的需要。基于这种粗糙的需要,语言只要满足它就是成熟的。这里是目的的现实性有限性或粗糙性,而带来语言在满足这需要而言,其遵守的就不是某种理想的形式,而是确定的有限的形式——生活形式。
关于使用语言的需求,是可思的,可以表达的,或可以对一个语言游戏的看而得到领会。或者基于某种需求就可以着手开始一个语言游戏。 以及语言的现实的使用,也是可以观察的。具有外部性。
一方面是需求作为外部事实,另一方面是语言游戏作为外部事实。

第一段 第一句
指出我们的语言活动在总体上作为实践活动。我们首先要对于这个实践活动作出揭示,然后才能在进一步如何说上获得根据。
弗雷格的考虑推理的概念文字,也只是在推理之中。但是我们在什么语境中使用推理,怎么从日常语境切入推理,指出推理的需求,就是说在进行推理之前,总是要通过如此语言作出一系列的交待。这里就是弗雷格的肉眼和显微镜之间的配合衔接。单单的推理,是没头没脑的。怎么把考虑引入推理活动,这是一个实践活动:对于一个推理活动的需求的指出。这不是一个推理。它需要日常语言。
实践和语境,基于它们对其生活形式的领会,才是语言活动实在的地基。它们是产生语言活动的根据或来源。

是 啊, 但 这样 的 做法 怎么 能使 我们 满意 呢?—— 可 你的 问题 恰恰是 用 这种 语言 做成 的; 如果 确有 一问, 它们 就必须 用 这种 语言 表达!

第三段,恰恰是指出这种实践带来的日常语言的总是基于生活形式的领会基于实践的需要而如此这般地使用语言。

语言的使用,其意义,不在于句子本身的形式,比如弗雷格对于命题的分析和推理的分析,而是,句子本身作为被使用的东西,结合它们如何被使用来得到其意义的考察。语言的使用,就指出了一个规定了语言的意义的形式环节的东西,它处于说出来的话之外,而要到实践产生出来的对于语言使用的需要中去寻找。这种需要如同柏拉图的理念之于实践活动,产生出来语言的使用中生活形式的东西。我们根据生活形式的领会来使用语言和理解语言。而实践的需要是生活形式的来源,我们根据需要如此这般地使用语言。

这就类似于搭积木游戏里,积木和达成的东西之间质料和实体之间的关系。搭成的东西作为积木由于参与其中而受到理解的意义的东西,它和积木自身作为实体之间这里是一个形式和质料的关系。
可以把语言游戏看作时间上作一种积木游戏,其生活形式就是其中的语言受到理解的条件的东西。语言的意义基于对整个语言游戏的参与,作为其中的某个角色而得到理解。就是说,这里有一种语境原则:整个语言游戏作为某种实践活动时,它是直接对于我们给出来的,可以看的。我们可以基于看领会其生活形式。

最后一段
把语词和含义看作同类的东西。
而语言和含义根本上不同。
钱和牛之间是交换的关系。就是说,我们的意识中,钱和牛作为独立的东西同时存在。而在符号和含义之间,语言作为符号,其意谓含义的东西。就是说,我们听到一个词,意识中唤起的不是对于这个语音本身的关注,而是其含义的东西的关注。只有在语言分析中,语音和含义才被拆开来看待。
一旦拆开来,它们之间的联系就要我们有意识的行动来指出。这就是语言分析中对于语言的使用。这种使用带来了符号和意谓之间的联系:我们通过给出符号表达其含义。

同类的东西,什么意思?
某物和某物的本质是同类的东西么?
把语词看作自有其含义,把含义看作语词的本质。这就使得语词具有了自身的生命。它就成为了一个主体,拥有自性。我们只是顺从其自性使用它。就如同在艺术中我们处理自己的生命力,我们顺从它,描述它,它自具形式而非作为材料由我赋予它形式。它是一。但是在语言游戏里,对比绘画,它是颜料而非感觉。它是被使用的东西而非要表达的东西。语言和意义之间,不同的语言可以表达同一个意义。这里意义是一,而语言并不具有自身不可替代的本质,并以这种本质参与语言游戏。
回到语言和含义的联系,最开始的地方,是一个命名游戏。对于语词以及句子的使用是一个语言游戏,从头到尾都是我们的实践行动。
统一整个语言游戏的,是我们使用语言的需要,以及进一步的生活形式的领会。它们都是经验中的东西。
一旦语词具有本质的含义,这种含义不论一个语词处于什么语境中都是如此这般地使用,那么语境原则就要被消解掉了。
但是这样的话,语言的使用的根据在哪里?为什么这么使用语言?语言和现实中表达的需要之间的联系就被取消了。
弗雷格可以基于真的关注而设计概念文字。但是推理和真毕竟不能囊括我们使用语言的目的或需要。
一旦语词具有本质的含义,那么就意味着它作为一种理想语言系统中占据了一个确定的位置。那么,语言要表达的东西,就在这么一种理想体系中预设了。它也是一个理想的体系。
这不是我们的日常活动中的经验。即使有那么一套语言体系,它也不涉及我们的语言经验,它不解释我们在使用的语言。
它只是一种想象中理想的东西。

同类的东西。语词是现象,直接给出来的。含义也是联系于语词固有的,是语词的本质。
但是含义不同于语词的给出,一个语词的含义取决于它被如何使用。就是说,是看语境的区别而可以有所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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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 如果 哲学 又 谈论“ 哲学” 一 词 的 用法, 那就 必须 有 一种 第二层 次 的 哲学。

这就进入对象的分析而非语言的分析了。语言的分析,是对于语言的普遍分析。这里面包括了‘哲学’这个词。

假设哲学作为一种反思中的分析,比如语言分析。’哲学‘一词的用法不变。
这里还是一种定义式的使用名称。维的语言游戏是把语词置于使用中,定义不是典型的语言游戏。
如何使用’哲学‘一词,这里和如何使用’扫帚‘一词,在(指出一般的语言的意义在于如何使用而言的)语言分析上没有区别。区别的是对象的分析。

维特根斯坦的语言游戏指出我们任何对于语言的使用都要考虑语境,考虑语言的目的,说话的需要,考虑特定的生活形式。从而有感而发,基于需要而使用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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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 的 不理解 的 一个 主要 根源 是我 们 不能 综观 语词 用法 的 全貌。—— 我们 的 语法 缺乏 综观。 综观 式 的 表现 方式 居间 促成 理解, 而 理解 恰恰 在于: 我们“ 看到 联系”。 从而, 发现 或 发明 中间环节 是 极为 重要的。

综观 式 的 表现 这个 概念 对 我们有 根本 性的 意义。 它 标示 着 我们 的 表现 形式, 标示 着 我们 看待 事物 的 方式。( 这是 一种“ 世界观” 吗?)

综观 语词 用法 的 全貌。—— 我们 的 语法 缺乏 综观。
这就像经验的不可综观。我说’红‘,并不是基于对所有红的东西的综观。我们基于这个红苹果,那个红桔子在颜色上的共性,就指出红这个概念。
而概念这个词,也不是综观一切概念后给出的。
就此而言,红 概念 这种概念是一种具有相对固定使用的词语,是一种共相。
而语词用法偏向于看作一个类。是一种偏向于经验情况的概念。我们总是把一个类和处于其下的项联系起来看。但是我们可以在句子中让不同的对象处于一个概念之下。产生不同的思想。
因此,对于语词用法,我们具有综观的要求。
但是这里是一个实践问题。就是说,语法问题虽然是经验性的,多到难以综观,但是只要考虑到种种语法的区别都是基于实践中使用语言的需要而产生出来的变化,那么,实践这个一般概念作为一个空舞台,就把种种语言的使用的需要带进语言活动中来了。

前面对于综观的理解是错的。
综观语词用法的全貌。这里的综观的对象,不是列出各种语词用法,而是语词在使用中,生活形式作为维系语言之间的联系的东西,是在说出来的语言之外的,要靠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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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问题没有预设的标准答案,和目的。逻辑在反思的分析中得出来。但是基于什么来作反思,这个根据或把柄的东西,是开放性的。基于实际认知的需要而浮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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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语言的使用指出的生活形式,是对象的分析。
这里很像康德的内感官时间作为感性形式,却又以知性(或弗雷格的思维规律的东西)作为综合统一时间多之间的根据或原则的东西。而知性最终还是以对于感性杂多的综合统一为使命。
语言的使用出于实践的需要,而生活形式则是对于满足这样一种实践的需要的语言游戏通过看的领会。生活形式总是经验的——它是对象方面的分析。
哲学指出的是这种一般逻辑上的生活形式,语言的意义在于如何被使用。它们是哲学分析的产物。但是这种一般逻辑注定不涉及谈论经验中某个语词如何被使用,不涉及某个生活形式的内容。它只是指出一个空位,一个舞台:实践——基于实践产生出使用语言的需要,也就由具体的实践决定语言的如何被使用。
指出语言分析中一个新的环节的考虑,一个决定性的因而也是语言分析中整体而言的一般形式。

1
语境原则,在维特根斯坦,就是我们使用语言是直接给出来的,而我们根据什么如此这般地使用语言,则是对于语言分析的题目。
这相应于弗雷格的我们到达一个判断的内容,和我们断言的根据之间的区别。我们可以先于认知到断言的根据就到达一个判断的内容。这里就指出了一种语境原则。哲学的分析是对于根据的探究。并且是一种基于给出来的东西的分析活动。得到的是一般形式的逻辑。
语言游戏作为时间空间中给予出来的现象。这是语言分析的起点。语境就是对于语言活动的理解中的形式的环节。
由于语言游戏作为一个完整的活动在联系中的把握,我们会考虑一种整体上的形式的把握。如同给出若干不连续的点,但是把它们带入一个意识里的统一之中时,就需要给它们描画出某种联系。正是这种联系统一起了使用中的诸多句子。这种形式上统一起多的,正是语言游戏作为人的实践,在其中人的有意识的语言活动。
说出来的东西就如同纸面上划下的东一笔,西一笔。笔划之间要作为整体上作为某个表达的指示来看待。这样,整体上衔接其不同句子之间的联系的东西,就是一种人的有意识的意图。在这个表达的目的的东西的规定之下,句子之间得到统一的理解。或者说在一个生活形式的领会之下得到统一的理解。
生活形式的领会就是学会一个语言游戏。这里的生活形式并没有诉诸于语言指出来。我们具有的只是处于某种生活形式的统一之下的句子,句子之间如何统一,并没有说出来。学习一种语言游戏中,需要我们去主揣摩,去猜想,同时还需要在进一步的看中确认。这个确认就需要在语境中去看。
这里是语言游戏作为人的有意识的实践中的生活形式/原则或逻辑的猜想。一个比较是科学中,是对于自然物质对于客观规律的准从的猜想。后者通过设计恰当的实验,让实验现象来说话。这是科学中的语境原则。
在语言游戏里,语言的意义总是要放到满足语言在使用中的目的上来。或者说语言在被使用中的需要的东西得到理解,基于什么需要这么说话,总是有其根据。它根据的就是对于生活形式的领会。

就此而言,说出来的语言对于他要表达的东西,只是一种being对于be的揭示那样的东西。或者说在坐标上给出一个点来指出联系原点和它之间的一个矢量。

2
可以把实践看作两种情况。
第一种,目的的东西作为一个时间空间中的东西清晰地指出来了。
第二种,只是根据一种原则性,就作为行动的充足根据了。
前一种情况,考虑流水线上的工作。
后一种情况,考虑棋类游戏。其中指规定了每个子的下法,和赢的标准,就可以开始游戏了。具体下成怎样一盘棋,有很大的随意性。我们没有下出两盘一样的棋。
赢棋,算一个原则性的目的,而非现象中清晰指出来的东西:这样赢算赢,那样赢也算赢。

3
感情 爱恨 只要情绪不泛化,就是正当的恰当的。只有泛化才是问题。

4
逻辑使人在经验中专注于生命,而免于一些理性的幻象。
而在科学方面,逻辑只是一些辅助的工具。

逻辑是对象意识的规律性,或者法则。
规律性在于知觉经验的产生中,对于自身行动的不自觉,从而把行动中总是表现出来的东西称为规律。正如自然界的物质对于自然规律的服从。
而法则在于有意识的活动里,人有意识地或自觉地对于法则的准从。我可以服从法则,也可以不服从法则。但是基于造就某种逻辑理念的现实,造就某种目的,我服从之。所以,法则关乎的是人的自由,人对于自身的服从。

语言游戏就其内容而言,是人有意识选择参与的。逻辑就是对于此种参与游戏的目的之下如何参与游戏的考察——先是理解一个语言游戏,领会它是为参与它作出的准备。

4.1
音乐和逻辑对于不同人被不同地需要。
对于我,认识自己的需要多过使用自身。对于确定的需要大过丰富的需要。
逻辑的探究,可以看作一种对于感觉的存在在可能性上的探究。逻辑总是服务于某种对象意识,并以一种对象意识的揭示为一种逻辑的阐述的根据。逻辑作为这种对象意识的实践或行动中的东西被揭示出来。离开了对象意识,逻辑就失去了起本源。也就没有其必要性了。

音乐或一切艺术,感觉活动,都是基于某种逻辑的领会而能有意识地处于其中。
但是,感觉的指出是逻辑的工作,在感觉中经验地富于想象力地呈现各种东西,却非一般逻辑的题目。那直接基于处于感觉之中,并且全然关乎个体个别的敏感和需要。
逻辑只是能区分观念和心理,揭示理性的幻缪或指出心理的自我缠绕而不自知。
逻辑只是划出它们之间的界线,免除假象的诱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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