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学的起始日期和大姐的研究生起始日期是基本上一样的,她还是不放心我自己去报道,因为我从小的活动范围就是乡里那么大一块地,猛的要去一个未知的城市。一家人都放心不下,最后决定由出去读过书,有文化修养的大姐送我前去报道。一路上,我的心没有太大兴奋。绿皮车有节奏的晃动着,就像是一条在蠕动的钢铁巨兽,最能让我兴奋一下的或许就是相向而行的两列火车插肩而过的时刻。其实,在准备行李前去报道的前一晚,我基本上没有睡,或许是透支了报道的兴奋。那是鲁北的一座城市,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奢华低调的一座城。火车站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名牌轿车时而可见。有些人说的话我能听得懂一点,有些则全然不懂。忽然想起来,自己也是出过家里的小乡镇,只是那时我还年纪小,一个人单独出门去省会找大姐。在路上,我几乎一直盯着列车外,唯恐错过了目的地。到站后,赶紧拿着行李冲下车,按照家里给写的字条,找公交,找路标。焦急的像等着糖果的孩子,又不知道会得到什么糖果。忘记用了多久,我最后看到了自己字条上的终点站。六个刻着大字的校名就像是对一路征战的士兵授的勋章,只是简单的看着就觉得发自内心高兴。
那个时候还是没有普及手机或小灵通,bp机是那个年代的黑科技,拥有一个bp机是很有身份的象征。在门卫的引导下,我给大姐发了几个字的言简意赅的传呼消息,接下来就是等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那一回是我生平第一次到了一个未知之处,感觉自己像一个迷失了方向的小孩,摸索着去完成一个重大任务。大姐匆忙赶到了校门口,她看了看我没有说话,然后就拉着我去了她学习的教学楼,那是我第一回进大学的教室。里面的味道,仿佛都有知识含量。我好奇的四下打量,仔细观察大学教室和高中教室的不同。坐了不一会,姐姐就带我翻山越岭一样到了个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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