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兰陵小区内接连来了三次仵作,闪灯车不住点地在门岗穿梭,象走马灯,直晃人的眼,不知啥e情,一次比一次来的人多。先是三个,中是四个,后是五个,可走的时候,都悄无声无息的,神色凝重,气势低调,分明都没察出什么线索。
事发地点,在兰陵小区东南角靠碧丽花园又临月牙湖的一栋仕女楼上,具体是六层701号。
仵作第一时间赶到现场时,701室的女主人就己是无生命迹象了。那亡者,十八九岁的样子,正是芳龄韶华,小小的个儿,玲珑的身材,外衣早已不翼而飞,裸着的部分,玉雕粉砌,妖艳不可方物,象雪地里冻僵了的一条美女蛇,硬硬的挺直着,失了些许生前的柔美和灵气,她的酥胸却依然肆无忌惮地膨盈着,一件D罩杯的蕾丝饰件仿佛自惭形秽,黯然失色想早早退居二线,那罩杯一半己脱落,犹如刚绽开的荷花瓣,一半还藕断丝连着,懒洋洋地遮掩着那一座富饶的山峦,象画家彩笔下的得意之作,体现出一种朦胧意象之美,有着西方中世纪的某些画艺风格。她的鼻梁十分的俊挺,类似大洋彼岸绿眼人的尖长,许是做过美鼻医术的…明明是个本土女子,全身了无一处伤痕,不知什么原因,导致她就这么一命呜呼了。
报案的是她的邻居,一个比亡者稍长二三岁的少妇,清丽的相貌,水灵灵的眼波,举止得体,言语文文雅雅,声调儿不高不低,有点莺歌燕语的味道,很是耐人听闻。
一魁伟仵作顿着脸,抢先问:一一零是妳报的?
是我报的。女子回道。
妳什么时候发现她没有生M体征的?
我敲她门的时候。
我问妳是什么时候?
凌晨1点左右。
凌晨1点了…妳还敲她家的门干什么?
我…我不是寂寞么?…翻来覆去睡不着…。女子有些身子哆嗦,望着问她的仵作开始翻白眼。
妳说清楚点儿…夜深人静之时,妳怎么就寂寞了?又怎么就睡不着了呢?
妳…妳问我这个干什么?妇女们的事儿是一句两句轻飘飘的话儿…能说得清楚的么?咱先说好…与这S者的案件无关的言辞…我能说也不说。再说,总不能因是我报的e,妳们就老抓住我不放…而光审腾我,天底下有妳们这么守株待兔刻舟求剑割脚适履瞎子摸象…破e的么?妳…妳们也真是的…早知有这么烧手,我也不报…得了。女子愤惯不平地说。
哟!妳倒有理啦。
我又没犯事儿,当然我有理了。
好。那我问妳,半夜三更…那妳为什么要敲她的门?
想敲呗!闲的呗!
难道妳们白天就没上班工作?
我有她没有?后来…我也辞了,就这么整天闲着…闲人梦多,夜里睡不着…这不很正常现象么?就想找她唠唠嗑呗…谁知她竟命比纸薄…无福享受荣华!
她怎么没工作?
她的事儿…我怎么知道?
那妳有工作…为什么又辞了?
上班…劳累。加班…更劳累。辛辛苦苦挣的那仨核桃两枣又不够花…左思右想,一气之下,就辞了。
妳辞了工…收入更是归零,一冇一,妳岂不更无啥花销啦?
女子撇撇嘴儿,低头盯脚尖,不情不愿地嘟囔,我有我老公…呢!
唉…唉,对啦!妳的老公呢?
女子就肿嘴不露牙了。
妳怎么不回答我的问话?一直盘问她的仵作在紧追不舍。
妳…妳们怎…怎么光盘问我的一家人呀?这又是啥破e思维逻辑呀?
(待续)
12月12凌晨2:38初稿于苏州玉出昆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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