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生,搬过无数次家。仿佛浮萍。童年少年青年中年,一直在搬!
很有意思。
这个题目不大,但是如果真的要透过搬家看见时代,内容却又很多,我自然不会一下子全部展开;或许,随日月来去,陆续写一些,也有可能。
我先说我童年时的搬家经历。
我童年时,搬过两次家。一次是从山亭,我爷爷工作的地方搬到县城,住进组织上临时安排的一个四合院里的两间堂屋里,这个四合院地处老县城的西北隅,因此街名便是西北隅。
那时我还小,能记住的仅有两件事。一是家里人都慌慌张张往外跑,竟然丢下只有三岁半的我没有人管顾,还是邻居过来,照顾我,告诉我说,家里人都去医院了!
再就是朦胧黑的早晨,我被人抱着交给早已坐上车的奶奶。这是一辆吉普车。一路颠簸我们离开山亭,到了县城的西北隅。
四合院曾经的主人姓高,做过清朝某一位皇上的老师,他的嫡孙,是如今居乌鲁木齐的西部诗人。关于我们住过他们家的四合院,我与如今已年届古稀的高诗人有过交流,也分别写过文章。
第二次搬家,我随奶奶住进马号街的人委宿舍,排房,我们那一排有四家,有两间房的,有三间房的,依人口,也是组织安排的。正房之外,每家都还有一间“锅屋”,也就是现在的厨房。巧合的是,其他三家里分别有一个与我同龄的孩子,惹出多少故事!
两次搬家,经历十二年,再搬家时恰恰文革结束,我从一个三岁半的孩子,成为一个初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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