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时间比作淤泥,
埋藏沉重的锁链,
连接主人与狗。
制作锁链的工厂,
吸收散发的酒精,
惹恼区分城乡的水泥,
凝固前印出梅花。
埋没淤泥需要种草,
水泥定型需要时间。
恰如你我彼此并不需要。
生命为何?
有的出生是为了死亡,存在的意义是成为食物,比如蟹。从母体诞生,回归母体,皆因食可果腹,毫无感情可言。
有的出生是为了家族,存在的意义是成为细胞,比如蚂蚁。接受蚁后的派遣,四处寻找供养的食物,不知辛苦。
死亡,时刻发生。感受不到疼痛,毫无思想。
无形铁链一直存在,只要不出现断环,便毫无自由可言。像一枚定时炸弹,不受被缚者管理,全看炸弹的心情。
不显现模样,一切皆是太平景象。
一旦现出原貌,不安与灾难频频发生。
被缚者连表情都必须遵照规则管理,更不必提语言和行为。所学的感觉,知觉,不过是逗人假笑的鬼脸,实际只是带来人面对鬼时的真实反应。
当被缚者认定再次陷入深渊,除非锁链腐蚀成泥,否则无半点回环余地。
可悲的是,无论是有无生命的个体,都有其存在的意义,任何其他个体无权决定生死去留,或者是没有能力推开施压的巨石。
痛苦,会如同汹涌的洪水泛滥,又绝不会一朝一夕消失不见。暴雨持续,洪水重复出现。
恶由心生说的不是来源,而是状态。
信奉神明,神明只会站在强者一方,扮演弱势的连自己都会诅咒自己。
可悲的是这痛苦竟然是双向的。枷锁本身也在痛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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