悼一位老人

一位老人走了，我前妻的母亲。前妻打来了电话，电话里满满压抑的悲伤。我知道的，在她的心目中，我肯定不是一个合适的倾听者。也许是此时她需要一个人说说话。可她只是告诉我这个消息，并告诉我不要跟任何人再讲。我想她指的任何人应该是儿子和我的身边的其他人。听到前妻告诉我这个信息的时候，我竟是一时语塞的。离婚很多年了，我竟不怎么记起老人的清晰的样子。说了一些安慰的话，也不知道能不能起些作用。
我的心里不是很舒服，难过也说不太上。也许不是至亲吧。一整天都在想这个事情，没有什么原委。
倒更是感叹生命的无常与脆弱。想起了不知从哪听过的一句话“父母在人生尚有来处，若不在，人生只剩归途。”
老人的身体一直不是很好，并伴有老年痴呆。
听前妻讲，老人是自我了断的。一个人放弃自己的生命。除了勇气，估计更多的是无奈。老人的奉献，让活着的人觉得自己是可恨的。
不喜欢这样了结生命的方式，当一个人无能为力的时候。又能怎样？
自己也是人到中年，常感世事的无常。在老人走之前，可能对生命还没有如此的敬畏。猛然间，一种莫名在身体里蔓延，无法名状……
愿老人在天堂里没有病痛。愿她在另一个世界里能快乐一些。也愿这剩下活着的人，不辜负这有生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