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听珍妮老师的分享,真的把我们这些人给镇住了,像涛涛的洪流,缓缓的流淌,亘古不决。
我也常常思考,我们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珍妮老师说她自己是:我说自己是撒泼猴,有时像孙悟空,用盔甲包裹自己,谁的话,谁的脸色也不在乎,有时也像唐僧,就是不停的前行。
年后妹妹来接我女儿的时候,我跟她聊过一些,貌似说过珍妮老师一样的话:“其实我也很敏感,容易有情绪的扰动,所以我太敢喜欢文学,用盔甲包裹自己,强迫自己喜欢理科,喜欢生物,这样我就可以不停的前进,我只要把自己的工作做好了,谁的脸色都不要看。在咱们那个语言暴力的家庭里,幸亏我心理比较强大。”
这样说起来,妹妹的确文科更好,英语是最好的,一百五十分的分数考了一百四十几分,全县第一。她除了读书,靠自己,没有别的出路,现实的选择是残酷的,要么出去,要么就下学很快嫁人。我开始明白,妹妹的选择就是潜意识的求生的欲望。她完全沉浸在学习的世界里,忘我,或者也可以说是情感隔离。
而我呢,为什么安不下心来学习呢?我第一要务是要讨母亲欢心,这样母亲才能活下去;母亲活下去,我也才能活下去。这一切都是适应的结果。但是适应了母亲的那个小世界,就不太容易适应母亲之外的大世界。
据我所知,母亲回老家之后,也是闲不住,她又跟着别人干活去了——她必须通过忙碌,才能安放自己那颗充满矛盾的心。
我开始明白,人生的最重要的意义就是读书,接受了教育,才有了觉察,开始理解命运的波澜与诡异。
母亲太孤独了,她一生最大的希望与关注都放在我身上,她当然不希望我离去;如果没有接受教育,我可能真的就如母亲所愿;感谢教育,感谢觉察,让我有机会独立成人再次成长。
现在想想,现在的结果就是不断适应重要养育人的结果,这个规则是母亲的规则;所谓成长就是要打破母亲的规则,重新建立成人世界的规则,所谓冲破那层包裹的坚硬其实更加脆弱的壳。
都说珍妮老师充满力量,这力量究竟是什么?
我自己的理解是父母的基因,以及在成长过程中形成的潜意识的意识化表达,即历史的自觉;这自觉成就了珍妮老师,也震撼着我们懦弱的心灵。
历史向前撰,光阴不等人。我也必须不断地觉察自我,在前行的路上,抖擞精神,活在自己的节奏中,大喊一声:我命由我不由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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