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奔大热的《我不是药神》主题,电影说了“穷”这么个荒诞的词。
为什么说荒诞,因为“穷”与“不穷”完全是主管臆断的相对判断。
中产阶级和低收入阶层,甚至是无产阶级相比,在收入和支出上完全不在一个等级,那中产阶级,光听名字就是高收入人群,但把中产阶级和真正的高收入人群比较的时候,他就是低收入人群。
这里是做一个小小的比较,如果不拿人群说事,缩小到个人头上,人和人之间的差异也是有的,我们每个人拿自己和身边的人做个比较,以个人月收入来推断自己和对方到底是真的穷,还是比较不穷的那个,也许也一目了然。
当然个体的差异化不仅是有的,而且还是蛮大的,以上的比较是除去个人背景,生活和工作环境等之外的纯粹的比较,为了证明“穷”与“不穷”之间没有明显的界限的。
那如果带上“疾病”这种人类史上不可逾越的研究课题,恐怕没人会以为自己能富甲一方了。当然,从来就没有哪一个自己觉得富有的那个朋友自称过可以富可敌国,走在路上谁都自称穷的要命,也许明天就得吃土了。
在疾病面前,没有人是真正有钱的。4万块1瓶的德国格列宁,和5千块1瓶的印度仿制“格列宁”,同样的药效,除了价钱和渠道不一样,其他都一样,给一个正常人选择哪个?
给我,我选择死亡!因为都吃不起,所以我尽量保持自己健康,有事没事喝点小米粥,别看简单,可家常便饭还是有益身体健康的。
正常人是不做这种选择的,只有被疾病逼上绝路的人才会做出选择,那就是一心想活着,还要痛痛快快的活着的“吕受益们”才会做出的选择。
经历过身边的人生老病死也算看得清人心的善和恶,一般来说竭尽全力治疗救人是常态,若不是主观意愿的放弃,亲近的人是不愿意放弃的,有时候全凭个人的意志力,想在疾病和钱之间的夹缝中生存,是每个走上绝路的人的心理常态了,但不是说放弃治疗就是神经病,应该说没有关联。
不过话说回来,在疾病面前,“穷”和“不穷”还真不是一个人说了算的。治疗小病如挠痒痒,治疗大病就像在身上蜕一层皮,家里没点矿是不行的。就像选择生存的这些个“吕受益们”,房有的,卖掉,车有的,卖掉,有老公的,老公跑掉,有妻子的,妻子领着孩子跑掉,毕竟5000块也不是小数目。
个人认为电影对”穷病“的揭示并不彻底,而且说出”穷病“的人是张院士,绝非主角也非男二男三,可能导演在定位本部电影的时候并没有把”穷“定位为电影主题,而是法与情。在人心、正义、公道面前,电影给了法律施展的空间,也给了人情应有的态度。
况且现实生活中,法律就是会存在考虑人的态度而酌情减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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