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点东西,一直都是我内心最真实的渴望,亦是一种感受、一种想法、一种收获的记录,或是纯粹的想动笔画上两句,没有目的和理由。
大海总能给人以无限想象随着年龄愈长,而立之年的80后,肩上两儿四老,“拼”这一词,成为这个时代人的规定动作,于是,“写点东西”这渴望突然又变得超级真实的功利,亦是为了多积累,以后“评聘”用时不愁素材。
听妈妈说,婴儿时期的我学说话比较早,大概在7、8个月,每天小嘴儿就不停吧唧吧唧,从早说到晚,不得消停一下,语言上天赋被妈妈发掘,每天听故事讲故事,成为了很小时候最喜欢的、也是为之炫耀之事。
2岁上幼儿园,刚进园就被抽到“公社联谊会”去表演讲故事,下面超千人的规模,上台就开始用洪亮的声音讲自创“黄鼠狼给鸡拜年”(记不全原文,基本是乱编),惹得下面叔婶打听“这是谁家的女子”,“贾家店小洪羲”成了红极一时的“塘坊坝”小名人。
上了小学,因为短作文“蛙声一遍”选送登报,竟代表那一坝的娃娃去参加全国小学生作文比赛,获得了低段组优秀奖。靠这一纸片片,顺利进城就读重点初中,成为了语文老师心中最爱的娃,作文也成为了语文老师鞭策大众的范文,以至于现在碰到初中同学都说我是他们曾经的噩梦,因为作文再怎么写,都得不了最高分,老师都会说去学学洪羲咋写的。
后来,上幼师,提笔时间被整天浸泡在“说唱跳画讲”中,写点东西成了九霄云的空气,偶尔写一点小散文贡献给校广播室,以为“续命”,又因幼师与江师的改制合并,广播室不复存在,本就没氛围又没时间的我,压根儿没有了提笔的斗志,也正式停笔不再写。
再后来,到幼儿园工作,第一年的保育员生涯,做得更多的是如何把每个杯子刷干净、每个玩具消好毒,如何让每个孩子每天吃得好、睡得好,如何让孩子健康安全的生长......“写点东西”这事排不上号,后又幸有每期必交经验文章的园所规定动作,成为下笔的唯一动力。
而现在,已工作20余年的我,在写上面老是以没有时间、工作压力大为由,除了必备计划总结等工作层面需要,几乎没怎么动笔,有时觉得自己已退化得写不出东西,顿心生懊恼下定决心提笔,可所有雄心壮志最后都成为虎头蛇尾的戛然而止。每每看到良师好友书稿,又会冲动提笔,折腾几天后又停笔......如此,反复的恶性循环。
小礁石上的浪花那么调皮可爱今夏,因为“内心最真实渴望”的驱使,排除一切干扰,不顾家人反对,毅然下决心参加“文质老师写作培训”,可谁知天意弄人,疫情让所有美好按下暂停键,正愁又被“搁浅”,“走心”主办方线上指导活动“写作不停”如夏日凉风拂过的舒爽,“教育行走 一起写吧”向参与者递上橄榄枝。不管是70天还是300天,对于被“内外夹攻”的久未下笔的困难户压力巨大,外有园所建设工程四处,内有暑期两娃每天的吃喝拉撒,必然忙碌,必然需要挤时间,必然会写得很痛苦。但当老师发出自主报名告知时,我想都没想报了名,“将背包先扔过了墙”,我深知前路将面临的困难,但内心强烈的真实热爱让“背包”已上路,没有回头路,再不逼一下自己,写作的神经元链接就真的“失联”,儿时基因的那一点优势也就消失殆尽,我不想。
把背包扔过墙,并不是我们原创的词汇,源于《终结拖延症》这本书。书中提到的战拖小技巧之一,就是把背包扔过墙。即:如果你想跃过一堵高墙,觉得很难,怎么办?方法很简单,就是直接把背包扔过去。这样你一定能够想方设法翻过去。
我想,对多数人而言,把背包扔过墙的方法是一种积极而有效的行动策略,有时候,人与人的差别,就在于你敢不敢先把背包扔过去。此刻,我的背包已过墙,勇敢翻过去吧。
洪羲书于绵阳天籁
2021.8.1
一堆乱石中的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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