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在看《围城》,很早以前就想去看,可因为知道它大约的内容涉及婚姻,在我这对恋爱都还抱有无限期待的年纪,总害怕过早的去经历某些心里磨难而不安,所以直拖到现在。
也是一个偶然的机会,本来擦肩而过的书摊,却被同行的舍友拖回,而这本书恰巧在我跟前,我就顺其自然的把它带走了,是呀,大多数时候正是因为生命中的种种小惊喜和不确定性,才使得人生如此这般的充满魅力。现在开始说我的读书感受,是那种真的舍不得看完又着急看完的书籍,里面的比方很特别,闻所未闻,举一个例子,里面说到唐晓芙,一五一十的揭露前来道明心意的男主人公鸿渐的种种不端的前科,看到男主人公失落地站在大雨的街道时,心中那种后悔的疼痛时的描写 “就像口里的牙齿被衔了去,空留牙腔在隐隐作痛。”放在我身上来说,我第一个联想到的人时我奶奶,小时候总是和奶奶拌嘴(现在竟然很羡慕享受那种感觉)说实话,要不是我哭起来奶奶没办法,我一次也赢不了奶奶,她用的那种挖苦人的话厉害至极,憋的人肝疼还哑口无言,钱老的描写也是,叫人恨的牙痒痒,着实心疼。可能他们大约都是一个时代的人,可能时某种时代的特征,很令人着迷,我的表述能力有限,我也发现我越发的喜欢那个时代,故事只是某种时代的剧情载体,故事里,在人性的驱动下发生的种种越发风情万种。
我无法用语言去临摹那种趣味,看到一个帖子,它的第一句话便让我恍然大悟“在《围城》里,你就能领会到那种那个时代中国人天生的风趣感。”对,那是一种天生的风趣感,在《围城》里便是三分,是“三分流水七分月”的三分,也是“天下只有三分月色”的三分。从前读书,不记得作者的笔墨色调,只知道那是一幅连环画卷,变幻莫测,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注意作者笔下的明暗更迭,那趣味就好似,小时候吃饭,若是不就着合乎味蕾心意的菜色就对白花花大米饭难以下咽,而如今时不时还会称道餐食里香弹软糯的米饭。
有那么一段时间吧,我积攒了好多所谓的外国名著,我也确实去看了,只是,他们唯一能把我抓住的只是那些神奇怪诞的剧情,不知道是我孤陋寡闻还是确实是某种文化使然的冲击,在转译后的作品里,我真的感觉只是在看神奇的连环画,而我们本土的书籍,儿童文学像《云烟》,像沈石溪的动物小说,像曹文轩的《青铜葵花》,《草房子》,再稍稍深一点的沈从文的,钱钟书的等等,真的迷人,都是人间宝藏。
“愿岁并谢,与友长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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