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热的天气,好像在孕育着一场大雨,睡在床上都感觉到身上有毛毛汗,在先生的催促中,我懒散散的爬下床,闭着眼完成了刷牙洗脸工程后,先生的粽子已经加热端在桌子上了,女儿吃了一个,叨叨着没吃饱,我刚好借机把起床气撒在先生身上,说他“做鬼掐不死人”。
今天是端午节,也是奶奶的生日。我提前给爷爷奶奶每人都买了一双鞋子和袜子,女儿说再买个蛋糕给奶奶,先生准备了烟酒带给爷爷,在先生催催快快中,我们终于上了他已发动起来的汽车。
奶奶家在金社,半小时路程到达。金大哥和金三哥在门口聊天,看着我们回来,就说去拿扑克牌,要和我们一起去金二哥家掼掼蛋。
金二哥家堂屋里的躺椅上躺着一个面黄肌瘦的老人,我知道这是九十一岁的大爹爹,我喊:大爹爹,端午节好啊!大爹爹啊啊了两声问:你是哪个?
是我回来的少了,大爹爹居然都没认出来我。金大哥说大爹爹说他活不过这三天了,喝水都吐了,看着虚弱的大爹爹已油尽灯枯的迹象,让人心生难过。
想起一句诗词:坐看云起,笑看月升,闲适人生
岭上白云舒复卷,天边皓月去还来。
低头却入茅檐下,不觉呵呵笑几回。
----宋 白云守端
还没打两牌,金二哥在外面干活回来了,我起身让他来接着掼蛋,我去院子里摘枇杷,满树的黄枇杷,勾起了我的馋虫,又看到一串串绿葡萄,我的嘴巴里口水直流,看着好酸啊!
我难得回金社老家,金家几位哥哥对我特别关心,看我瘦,什么好吃的都让我吃,吃了几棵枇杷,又吃四分之一的油条,先生说我一会儿吃这个一会儿吃那个,中饭可还吃得下。金大哥说她那么瘦吃就吃点呗!金二哥说这油条还是早上骑车去项铺街上买的,只有那一家卖油条,油炸的偶尔吃些,沾个口味,不要紧的。
他们玩着掼蛋,爷爷来喊,回家吃中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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