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几年,今天终于再次参加邻居的聚会。
Judy新换了房子,就在High Prairie Road旁边,离我更近了。她原来的房子卖掉了,换了当下的这个,有两个很大很大的车库,以及一个很大的Green House,她带我们参观了她种的蔬菜,由此我知道我老家常见的一种花,想不起名字,她们告诉了我英文名,叫什么玛丽--,我还是没记明白。里面种满了西红柿、黄瓜、西葫芦、葱、Kale、生菜、土豆、豆角等。这次分了我们三大棵生长旺盛的Kale,我还不知道如何处理,Judy说她是土豆煮好了切碎把这个Kale切碎拌在一起加起司和欧芹碎以及其他调料再烤一下很好吃。
这次参会的有Connie,Barbara,Pat, Keiko, Diane, Sally, Terry, Judy 和我。Connie一如既往的活泼爱笑,她是菲律宾人,嫁到美国,最近在愁修理房子的事情,与她的美国老公婚姻纠纷好多年,也不知道现在如何了,她有些艺术家性格,但气质和表达上似乎并不搭配。我与她仅有两面之缘,前一面则是一起相处三天,并不深入了解。
要说的是Diane,她得了癌症好多年,前几年一直在化疗,她是一个热情好客并且很有艺术品味的人,她家里有几代人的收藏,非常的上规模,堪比一个博物馆。这次见她,我们彼此都有些激动,她告诉我说她余生不长,或许是几个月,或许没有几个月,我听了不知道说什么,只轻轻抚了抚她的手臂,她几乎要落下泪来。她是一个易感的人,真诚透明率真。她是典型的透明冲动正直甚至耿直的美国人,曾经因为讨厌特朗普发邮件给邻居们,导致邻居们一度与她交恶,因为政治立场不同。而这一次我们会面,大家都对总统竞选一句未提。其实在美国,普通民众对竞选的热度远没有我们想象的高。
国内最近总有人问我关于川普遇刺以及拜登退选或者是哈里斯能否赢得选票等问题,我真的不知道这些事,他们说了我才知道并去了解下。所以可见我是带着一种后知后觉的方式去了解美国的现状。
坐得远,没有与Pat聊,其他人都聊了很久,有的聊很多。在进门时我的外语还磕磕绊绊,离开时我已经无法自控的口若悬河了。可见英语是要不断的锻炼的,发现自己听力下降,她们在讨论家里什么东西坏了,我一直没搞懂,以及大家讨论如何做一种美食,其中几个单词我不知道,最终不知道里面除了茴香还有啥。
因为是一起吃午餐,各带各的,所以这次我带了白人餐,但即使如此,还是有气质味,我的煮蛋散发了一些气味,令我很尴尬。白人餐尤其是聚餐最后不要散发任何气味。这次我的餐盒里是,胡萝卜条、红萝卜条、黄瓜条、小番茄等若干,上面撒了一点薄盐,一个切开的煮蛋和一块煎三文鱼,配Keiko送我们的日本抹茶茶饮。其他人的更简单,只有Connie带了一杯汤,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最精简的是Pat,几片苹果,而我旁边的Sally是几片香蕉几片苹果加几片芒果,配抹茶饮。
我觉得随着年龄和心态的改变,我文字中的愤怒和怨怼消失了,随之消失的还有我表达的热情,排布文字的耐心,都没有了,我只是一气呵成的,对着一个树洞记录一切。
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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