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就被父亲大人喊起来,洗漱完毕后,承担起了贴春联的任务。想起来,我已经连续贴了三年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过年”的仪式感越来越少,年味也越来越淡。和朋友谈起这个事情的时候才恍然---原来啊,只是长大了,不再有以前般乐趣了。看看村中的小孩童,换上新衣服,口袋里装的满满当当,追逐玩耍。饶有趣味。每年“总把新桃换旧符”也让我知道:原来要过年了。
刚贴好的春联春联也叫门对、春贴、对联、对子、桃符等。它以工整、对偶、简洁、精巧的文字描绘时代背景,抒发美好愿望,是中国特有的文学形式。春联真正普及始于明代。可以说在新年里少了春联,那是不完整的。有些特殊情况,另当别论。就我这几年看到的春联形式,也是一直在变化。内容大同小异,都是表达了人们美好的祝愿和期冀。形式却很多样。印象最深的就是将其粘贴于墙的变化。以前是用浆糊,后来是胶带,再者用胶水,现在都出了直接粘贴式的了。想想春联也是蛮能应运变化的,亦可以说人在前进。 和爷爷一起贴春联已经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家里都是打浆糊,小时候,觉得那是件很厉害的事情。面粉和温水最后变成不稀不稠的粘稠状。记得爷爷是这样做的---取面粉放在容器里,用少量凉水,把面粉打湿搅拌均匀,成糊状,调到没有干粉和块状物,爷爷告诉我这叫“打浆头”,还说这一步骤一定要认真做好,否则调成的浆糊里面有块块,后面贴春联的时候就不好平整好用了。然后用沸水灌入容器中,边灌边搅拌,直到颜色由白变深,即成“浆糊”。后来爷爷不在了,我自己学着打浆糊,很多次都欠着火候,想着爷爷要是在肯定不一样。逝者已矣,生者如斯。
百度图片我是个注重仪式感的人。在我看来无论是贴春联、蒸馒头、放鞭炮、祭祖先……都是仪式感的体现。
人生分时间和空间两大区块,空间套用在时间上摩擦生热。于是从古至今,我们给自己规定了很多仪式感,让我们所谓的空间在不同时间折叠—伸展—折叠—伸展。比如—过年。“年”仿佛365天才来一次的恩赐,撒欢地享受。可是这个仪式感背后的所谓“团聚”又哪是这么容易得来的。别的假日可以忍让妥协,唯独这一次来的特别不能凑合。我能想到你会面临各种各样的问题,但请别抱怨。
最近的“佛系”盛行,其中深意不可说。在我看来多种形式生活的产生都是对自己所期望的形式感的追求和探索。人啊,也是需要一些仪式感的东西,来提醒我们,其实生活除了苟且,还有诗与远方。
贴春联的那些事小编祝大家 新年快乐!身体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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