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搬迁到汽车站旁,我们一家三口也在厂里的小房子里安顿下来。
一天老弟忽然说要送来一只狗,我连忙说不要不要,哪有功夫样那玩意儿。他说本来女儿非得要只小狗,买回去楼上养起来不方便,准备要送人,选来选去我这儿最合适。
我连忙说那也不要,千万别给我。
不是不喜欢,那是还没有在失狗的悲痛中缓过来。
就在前不久,亲眼看到养了才不久的小白碾压在车轮之下。
一想起来还隐隐作痛。每次养狗,到最后的分离都那样痛彻心扉。
伤心了,发誓不再养宠物。
某天早晨,一阵车轮声过后,一切又恢复安静,老公进屋带着神秘的笑,你弟弟刚才来过了,丢下小狗就走了,怕你说他。
啊!到底还是拿来了!睡意全无,胡乱穿上外衣到门外张望。
门口多了个纸箱子,盖子严严实实的封着,箱子两侧各开了个透气的圆孔,小孔里,一只湿漉漉的小黑鼻头在里嗅来嗅去,若隐若现,还不时发出伊伊嘤嘤的小奶狗的声音。
哪有时间养这小东西呀,简直给我找麻烦。心里不停的埋怨,手已迫不及待的拆开纸箱,一个肉肉的浅棕色小毛球呈现眼前。黑鼻头,混沌未染尘世的眼睛,耷了着一双小耳朵,一副混血京叭的模样。
就这样被迫接受了一只京叭。
给它起个啥名呢?
它是老弟偷偷丢给我的,就叫丢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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