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一直被姥姥、姥爷惯着,也不缺嘴。记忆里春夏季节的傍晚,都可以借着到车站接妈妈下班的机会,到西口儿小商店喝一个瓶儿酸(瓷瓶酸奶),售货员还会给加一勺白砂糖。秋冬季节可以每晚吃半个国光苹果,酸甜口儿的。还有一段时间,爸妈每天给我一颗朱古力豆儿,是铁盒装的……姨和舅都说,我小时可没受过委屈,比我弟强多了。我弟特小就被送到幼儿园整托去拆被子,拆袜头儿去了,嘿嘿……有空再讲老弟拆袜子的糗事吧。可即使这样,我怎么还是对药店里的吃食记忆犹新呢?对吃的东西太着迷了简直是!每次走到那个高台阶的药店,就嚷着进去买大山楂丸吃,酵母片、钙片也会偷偷当零食吃,额……昨天说的塔糖其实是蛔虫药,形状跟一个小宝塔似的,味道不错,甜的,我也会吵着要吃……可能原来孩子爱玩沙子,爱玩土的原故吧,肚子里有虫子,容易闹肚子痛,隔三差五就会吃这种驱虫药。有年冬天,我吃完塔糖晕了,鼻子和嘴先着的地。唉,正好赶上那地上有一滩水冻了冰,被炉灰渣子垫上了。额哦~破相了,现在鼻子左边还一小块疤,都是贪吃惹的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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