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二十几岁的男人和二十几岁的女人不一样吧。前者年富力强需要打拼,后者芳华正茂需要找到好的归宿。我试着理解她,试着劝说自己,可还是没有勇气走进出租房。
键盘推到显示器下,把蛋糕放在网吧的一张桌子上。旁边一个打魔兽的女孩讶然地看了我一眼,“帅哥,来网吧过生日啊,你可够孤独的!”
“不是,送人。”
“送谁?”
我打量她,妆化得很浓,卷曲的长发焗成干红色,眼皮涂着紫色的眼影,嘴唇也是紫色的,兰花指捏着一支细烟。
“送你。”
“卧槽!你真会。”
女孩拿过蛋糕,打开用手指挖奶油吃。
我看着她鼠标旁边的黄鹤楼和火机,摸过去给自己点了一支。太久没抽了,猛地吸几口,晕乎乎还挺上头。
突然眼前一亮,她点上了蜡烛,不好意思地说:“我忘许愿了。”她煞有介事地合十双手,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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