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天之涯,你在海之角。
默默地擦肩,美丽的错过。
在梦里沉淀成久远的回响。
任凭四季穿行,轮回惆怅。
或者,我们从未遇见,却可以,深深地想念。
此方华年,与尔同葬。
抿起唇角的忧伤,掩起眸中的荒凉。
陪君醉笑,三千六百场。
很多事情,不再轻易地去下定论。
那时候,还拥有美好的年华,喜欢一些黑灰系灰暗的色调,自以为是的以为有一颗沧桑的心,把自己隐藏包裹在灰暗中,以为会比较安全,拒绝着阳光,排斥着明朗。当有一天,年华越来越稀薄,年岁终于沧桑,开始稀里哗啦的喜欢起那些明丽鲜艳的色彩,在年华的末端追逐着残剩的力气。是否,总是这样,当时惘然,此情可待。是否,总要留些颠覆,方才让这生命,在以后的时光里,唏嘘、感叹。
我不知道如何欣赏你的叹息,
我不知道如何赞扬你的叹惋,
我看到你的长发在寒风里凌乱的飞扬,
就如曾经的梦想那般毫发必现,
冬季在某一个夜晚攻陷了这座城,
勇敢的战士们在不知不觉中缴械投降,
我无法行走,无法站立,无法端坐,
我无法歌唱,无法朗诵,无法倾诉,
不管你在何处,
不管我是怎样的姿态,
灰色的容颜凝固,降落在眼前,
生命变作一滩冬水,
无法映照温暖,
睡梦里更多的颠沛流离,
山高水长在你的世界,
灵魂开始僵硬,
手指颤抖着谱不出奇迹,
所有的画面如梦搁浅
想你的时候时光粘稠
今夜月光是你海枯石烂的思念
斑驳如残月
落寞如残荷
灼烧的眼眸再次亮起星星之火
岁月回溯到最初的颠覆
洪荒里传奇里不变的执念
以为自己拥有无穷的力量,可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但似乎总是裹足不前,泥潭深陷。整日整日飘散的光,流转的夕阳,只打窗前经过,却并不造访,隔离在你的世界之外。
时光就像一个诅咒,而我们,被囚禁在这个诅咒里。
我的岁月,被所有的蜗居吞噬掉,时光像一只虫子,钻进一只果实,伊伊呀呀的细碎的声响里,外表依然光鲜亮丽,而内部所有的果肉灵魂已然在不知不觉中被蚀空。
而,我们,都不愿做那只被攻击的果实,我们躲避着虫子的追踪和瞄杀。
是否,开始躲避着一切不愿躲避的东西。不愿再去回望,感叹,在时光中被风化着,像一尊石像,学会面对烈日暴晒,狂风暴雨,无声不息。
什么时候,我可以清醒的清楚地看清你,看清自己,剥去一切的浮尘和假象,抛开一切外在的屏障?
生活是个不折不扣的老者,看你每日在时光里辗转,欢笑,痛哭流涕,不动声色的观望着这一切,他知道,你终将学会坦然去面对一切,你有自己的人生,无论你如何崎岖,如何迷失,而你,终将以某种方式,在一个恰当的时刻,找回自己。
一座城,一场梦。
贪恋着某座城,不愿离去,并非爱上这座城,或许,只是眷恋那份熟悉的安全感,眷恋你所熟悉的每一条街道,每一棵陪你走过四季的树木,每一片春荣秋枯的叶子,睁眼闭眼,天空是你熟悉的蓝,在这座熟悉的城市里,你不会轻易地迷路,不会有一种无边无际的陌生感,不会在迷失自己的时候,同时迷了路,绝望到找不到回家的路。
阳光离我越来越远,窗前的那角蓝天,在一种半蒙蔽的状态,被无限悠悠的时光吞噬掉,不去挣扎,不去多想,安然于此,如流年所云:平庸而甘于平庸,是世上最简单的快乐。平庸而不甘平庸,则是世上最深的痛苦。我不知道,此时的我,究竟是快乐,痛苦的,抑或是麻木的。庸碌在时光里,年华的光芒,照不到最深切的渴盼。
每个人被圈在自己生活的笼子里,日夜不停息的辗转,累的时候感觉到过委屈,压抑,闲的时候亦放空过自己,偶尔狂欢,时而孤单。或许,在每个人的心底,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米阳光,无论多深的海底,经过多久的路线,几多的折射,终将穿透层层的波澜,照射到自己的心坎,在孤单的时候不寂寞,疲惫的时候不放弃,痛苦的时候不绝望,永存心底的那份温暖。
我的一米阳光,朦胧的前进,曲折着,蜿蜒着,是否,光明永不息止?
当时光再次沉寂,只有谁,还潜伏在你的心底?
只是一瞬间,一个熟悉的字迹,一句久违的话语,都可以让你,泪流满面?
是谁,久久不愿离去,最初的痴迷,尽管时光转换,苍穹垂低,只有雨声,敲打窗棂,只有指尖,渐含凉意。
我在最初的夙愿里,仓皇而立,满脸不知所措的惊慌和泪滴。
而,我们,终究,抵不过时间的斑驳,岁月的洗礼。
是的,我们从未遇见。
我们,不交换悲喜。
我们,不共享冷暖。
我们,不存在彼此的世界。
我们,却可以,同葬,此方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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