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 long as on the road, there is no dawn that cannot be reached, so that the good mood of every day restarts in the morning!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近处 修改错别字后
只要在路上,就没有到不了的黎明,让每天的好心情在清晨重启!
星期二早上好[愉快]Morning Tuesday————摘录自9月3日早安语录
第一首:
水亭——宋.蔡确截图‖如侵立删
纸屏石枕竹方床,手倦抛书午梦长。
睡起莞然成独笑,数声渔笛在沧浪。
这个蔡确,北宋诗人,官拜中书侍郎,这是一个实权的次相,更厉害的是,被人说是实际上手掌大权的右相,人形容他说“虽为次相,实专大政,屡兴罗织之狱”。但是,这首诗很显然是某种悠然自得的样子,大致意思是:
纸造屏风,硬石为枕,竹编凉床,看书累了,将书抛到一旁,睡个长长的午觉。醒来后,无所挂虑,不觉独自微笑,忽然听见湖中传来几声清亮的渔笛。
所谓的“纸屏”,就是一种纸张造就的小屏风,立放在床上,用来挡风。知在北宋可是奢侈的东西,平民老百姓买本书都舍不得,现在我们的蔡相那可是用来挡风,可见奢侈程度不一般。所以,实际上,他的这种悠闲不是一般人能够享用的,背后不知道有多少勾心斗角和尔虞我诈了。
第二首我却很喜欢,那是一种真实人生的写照。我们都知道柳永,也就是柳三变,他是奉旨填词的落榜人士啊,越是这种人,就越知道了解民间疾苦,他也越能共情和体量老百姓,和蔡确那不是一个境界的。这就好比今天的刀郎和汪峰,一个人深入乡村民间搞音乐,一个是在《好声音》尔虞我诈收受贿赂,那能比吗?不能啊!
《雨霖铃·寒蝉凄切》宋.柳永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什么意思?大概在表达一种欲说还休的离别愁绪之情,大致意思如下:
我深深感觉到,秋后的蝉叫得是那样地凄凉而急促,面对着长亭,正是傍晚时分,一阵急雨刚停住。我在京都城外设帐饯别,却没有畅饮的心绪,正在依依不舍的时候,船上的人已催着出发。我们握着手互相瞧着,满眼泪花,直到最后也无言相对,千言万语都噎在喉间说不出来。想到这回到南方,一程又一程的路途,千里迢迢,一片烟波,那夜雾沉沉的楚地天空竟是一望无边。
我认为,自古以来多情的人最伤心的是离别了,更何况又逢恰逢这萧瑟冷落的秋季,这离愁哪能经受得啊!谁知我今夜酒醒时身在何处呢?我恐怕是只有独自伫立杨柳岸边,面对着凄厉的晨风和黎明的残月了。我这一去长年相别,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我料想,即使遇到好天气、好风景,也如同虚设,看不了,也欣赏不到。哎,我即使有满腹的情意,又能和谁一同欣赏呢?
柳永(约984年—约1053年),而我们的蔡确(1037年—1093年),所以两人不是一个年代的人,蔡小子就只能听听柳三变的民间传说,没准也偶尔把柳永的词拿来欣赏读一读,毕竟北宋是柳永的词传唱度太广了,被人夸张地说成是“凡有水井处皆有柳词”。
想必我们严肃又阴冷的五道杠青年蔡确,是不屑于柳永的为人处世的,跟个街头巷尾的三教九流有什么好混头,活该你没有出头之日,清高的结果,就是只能蹭吃蹭喝混怡红院了吧!
但是,从唯物主义的历史辩证观点来看,我更喜欢真实表达情感的柳永,有忧愁就说,就写,而且表达得淋漓尽致,毫不遮掩,毫不做作。反看我们的蔡确,那是很悠闲自得啊,但也总感觉有点做作,有点子虚伪和独裁奢侈。
所以,我们读诗词歌赋,还真不好撇开了作者的生平阅历背景去孤立地读,还一定要就作者的实际情况去解读和分析。如果把《水亭》读成一首山水田园诗,乃至隐士风景诗,那就更不应该了。
读诗读的是什么?既读诗词本身的味道,也读作者人生阅历和情感寄托。人是感情动物,归根到底,还是要从人性的角度,从情感的解读,深入诗词歌赋的字里行间,体会当时当地,面对当时的情和景,去给一个合理的推测和解析。有的很隐晦,有的很直白,有的笼统,有的深奥,如此丰富多彩,不一而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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