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滴花露水。
滑溜溜的竹席。
冷月浸淫着松软的草地。
两只流萤低飞,生命之火希微。
即兴跳一支民间舞,同时感谢那浩荡夜风中狂乱的松荫愿意作陪。
他一个灼今烁古的大跳,
脚踝缠绕青烟。
胸膛偎紧寒云。
连天狼星都托在了掌间。
大地也是在这巅峰的一刻消隐掉。
三滴花露水,
像是从鬼鬼神神的破袍蔽履上散发出来,
祭祀的灯台难保不会斜歪。
但凡旧人再不能相见,
还不胜死掉了,
因生怕他近况尚可。
思之幽暗,寂静陋室的烛光明灭,难以照解。
他踩着潮湿的白被单转着圈抽着烟系着睡衣带,幻景凄绝,不敢教它,哪怕化入个梦境。
三滴花露水。
西、北、南。
洒落,
缭绕,
升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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