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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时隔半年来找我,一起东拼西凑地度过了似是而非的圣诞节,因为起初的剧本不是这样写的,我们谁都没有预测到,当然也无法知晓。
和A初识实在公元2013年,A在我的印象中是那种自带光环且潇洒十足的女孩,接近她你必须要做好随时羞涩的准备,我自认为我在三年多的时光里洞悉了A近乎整个二十多年的过往。A对我在的地方貌似很熟悉,在这种熟悉中我能感受到一股浅浅的骄傲,我知道那种骄傲或者说那种类似于骄傲的神秘感来自于何处...
同A一起看了学校四院联合举办的元旦晚会。那晚的灯光师估计在和旁边的美女搭讪,灯光极其刺眼。很多张颜值爆表的面庞引爆了当晚的弹幕狂潮,就像那晚主题青春狂想的赝品。我右手旁的学妹很给我面子,并没有被拖入狂想大军的阵营中,在我被右侧声浪拽过去的时候对我相视一笑。我本身是不惧那些颜值弹幕,但多多少少会有一些受了冷漠的小纠结。而A很认真地看节目,像是在审视一件久别重逢的珍宝。晚会结束,A 掏出一包香烟问我要不要来一根,我一边笑一边接过,然后说了一句我不会。A说当作纪念吧!我闻了一下那根香烟,薄荷味,心里想到这玩意儿应该能醒酒。就此别过。时间大约是在二十三点左右,谁知道呢?
第二天我们去看了彼此久违的摆渡人,只是程序错乱,我们俩的匹配多少有点儿和原著有点出入。我敢肯定6个月前我一定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在首映的影院沉沉睡去,整场电影能触动我的就两句话,"我是在拼命"和"我只是不想输"。A说自己是来看小玉和她家春春的。起初,包括最开始我也认为自己是来看小玉的,但到最后却发现是来看自己。我默默地笑了,然后说了一声fuck!忘了是和谁聊天的时候说到,为什么上帝造人的时候不事先将所有的爱情都匹配好,让他们在尘世的繁琐中去摸爬滚打,至少对立的时候有个伴儿,无论如何都不会有一个人潇洒离去另一个人满脸踌躇,相生相杀未尝不可呢?
A说要送给B一束花,我心里又默默念叨了一遍fuck! A是一个完美主义者,选花的时候我能感觉到花店老板娘接二连三的敷衍,鬼都能想到A有多么想要把那些花组成最美丽的样子。写祝福语的卡片换了三张,乘的士的时候抱着花就像抱着刚出生的婴儿。我真的懒得去回忆那些细节,我看着A有种莫名的同情,就像同情自己,但是who care呢?花是我送的,我不知道台下的A是什么样的表情,我觉得她应该是笑了。我们扬长而去,鬼知道潇洒离开的面庞到底有多少褶皱。
我有时候在想,我们究竟想要从对方那里得到什么?我们明明一个人可以活的很好,可以逛街吃饭、可以旅行、可以好好学习、可以努力工作、可以梦想改变世界...但为什么走到某个人那里就好像霎那间断了双腿,走不动了呢?我知道我找不到答案。
电影中说:“十年,什么都会变”。对,十年,什么都会变,小孩会长成青年、春天会轮回变成夏天、你对这个女孩说的情话同样会原封不动的说给另一个女孩听、生同样会变成死。我敢打赌,到头来我们还是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她从来都不会有答案。
我听到很多人追问爱情是什么?我应该也在某个夜晚想过这个问题,多巴胺伴随着荷尔蒙、罗曼蒂克伴随着宝马香车、肉体夹杂着灵魂、悸动附和着娇喘、依赖中生长的张力... ...诸如此类的问题无疑是治疗失眠的良药。顺手点开朋友圈看到这样一条推送,“你会为一个人拼命吗”?狗日的心毫不犹豫答:“会”。oh fuck!
走的时候,在的士上,A说要把心带走。
我知道A会把心带走,但却带走不了自己的这段过往! 我返回的时候想着那个借住在我生命客栈中的人,一片空白...十分钟的车程却堵成了五十分钟。到终点,默念了一声fuck,拿起背包抬头看了看长沙的天空,还是那个样子,和圣诞的色调不是太搭。
噢!今天是圣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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