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归处
第一部分
人死了,到底去了哪里?
人死了,一定是去了哪里!
人死了,一定是以另一种形态存在在哪里!
第二部分
读过一个文章,说地球上的水是遵循能量守恒的,至少在十亿年内不会减少,只会从一种形态转化为另一种形态罢了。也许我家阳台浇花的水与你家窗外飘过的雨是同一滴,也许南极企鹅踏过的冰曾是乞力马扎罗山顶的雪, 南风吹去得那抹浮云正凝结成秋草叶尖上的那粒硬霜......水还是那水:他是河伯见笑于大方之家的一片汪洋,他是李白驻足留赠至友的桃花潭,他是朱熹赞颂过的那渠清泉,他是润之率百万雄师跨过的那条大江......水从不曾死去,从不曾消亡。她一直都在,从古到今,从冬到夏,从南到北,从地到天。她总是在的,只是她喜欢变换着不同的形态!
第三部分
在敦煌看演出时,我深深地、深深地迷上了一段话。
“......我是你的清晨 我是你的夜晚 我是你低头看见的大路无边 我是你抬头看见的星辰万点 我是你的大海 我是你的高山 我是你的太阳 我是你的麦田 我是你的母亲 我是你的神仙......”
我愿意这样来吟唱这段话:“......我的清晨是您 我的夜晚是您 我低头看见的无边大路是您 我抬头看见的万点星辰是您 我的大海是您 我的高山是您 我的太阳是您 我的麦田是您 我的母亲是您 我的神仙是您......” 您如影随形伴我身旁,您是观世音,您有千般化身,您有万般慈爱!
第四部分
在某国某小岛投宿时,被告知千万别伤害数量庞大的乌鸦,说当地居民认为乌鸦是他们死去的亲人的化身。这让我想起小时候外婆在柴房看见一条黄黑色大蛇。她默默鞠身,双手合十,念念有词。我认为是蛇就该打死。外婆却严肃地说,这是家蛇,是咱们的祖先回来看咱们了。“蛇,冷血动物,出现在我家的柴房它就是我的祖先。”我的祖先是早已死去的人,我外婆认为活着的这条土黄色的家蛇,便是我那已过去的先人中的一位。后来才知道,在我的老家,乡亲们都会尊重家蛇,不伤害它,因为乡亲们认为,家蛇就是故去的亲人,亲人怎能被驱逐被伤害呢?又记起看过一个记录片,讲述印度一座老鼠庙。说印度某女神称自己的后代会暂时栖身于老鼠之身,待有新生人子便附身其上,再返现人形。如此一来,当地人皆视老鼠为神子,用佳肴美食将其供养!在他们的认识里,眼前之鼠,实是过去之神,更是将来之人!
第五部分
焦仲卿与刘兰芝结成连理之枝千古不朽,梁山伯和祝英台化成双飞之蝶,永世翩跹,曹操所伐濯龙祠之树,流出殷红人血,望帝托身蜀山之鹃啼出悲婉凄歌......人耶?树耶?蝶耶?鹃耶?
第六部分
我掬水月在手,如捧起我的挚友。
我弄花香满衣,如拥抱我的亲朋。
我冲窗外偶尔飞过的丝丝浮云挥手,目送他的远去,也目送我的别离。
我为泅渡的一只蚂蚁搭桥,铺垫他回家的路,也铺垫我的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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