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水木梁鱼
以往讲故事我喜欢 杜撰几条情节主线,包括人物的名字、性格、发生的事儿和经历过的感情之类的,我通通一概杜撰,而且是很没有水平的那种。但是今天讲的这个故事,不想再凭空架构情节和主线,因为今天的这个故事想送给我自己。
我是谁呢?
也许很多人都没有办法很好的去回答这个问题,究竟我是谁,究竟我的存在有什么意义?尤其对我这种拼了命也要找到存在感的人,只要被人忽略当成空气般的存在,我几乎会原地爆炸掉,先自己不爽,然后再让别人不爽。我想“人是矛盾的综合体”这件事情差不多在我身上被展现的淋漓尽致了吧。
我从小在乡下的外婆家长大,孩童时代的生活也算是无忧无虑,伴随着童年的成长时光的是外婆亲手制作的糯米饼和外公摇扇里的故事,那种每每被外公从家门外的凉床上抱回里屋去睡时的场景一度在我脑海中浮现,不肯退却。每天缠着外公外婆上街买好吃的,跟在一大票小伙伴的身后上树下河,掏鸟捉鱼,没有什么在童年孩子的世界里是做不到的,那个时候只知道尽情的玩耍和没心没肺的大笑。
后来发生的事情大概是所有电视剧情节里都曾发生过的一幕,主人公亲眼见证了身边亲人的离去而发生了一系列的性格上变化。没错,这样的情节就是活生生地在我身上发生了。某个夜晚,外公外婆永远地离开了我,这对当时的我来说是比独自一人面对天黑还要可怕和绝望的事情。
在幼时的记忆里,那两双粗糙但却温暖的手曾陪伴我度过多少个黑夜,在每个电闪雷鸣的雨夜里,正是这样的双手抚平了我因害怕而不停颤抖的身躯。直到后来这两双手相继离我而去的时候,在那个年纪的我的内心仿佛世界从此不再有天明,相反,在那里只剩下黑色,无穷无尽的黑色。
再回到爸妈的房子里的时候,我与离开家里时候顽劣的性格有了很大的改变,为此父母还时常在外人面前夸赞我说我变得乖巧懂事了许多。但其实他们只是看到了我渐渐不再喜欢说话的外表下掩藏的所谓的乖巧,实际上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变得悲观,我的世界里没有色彩,只有外婆和外公离开时的满天的黑暗,无穷无尽的黑暗。
成长的故事似乎就在这里戛然而止了,再到后来该上学的年龄去上学读书,该恋爱的年纪也学别人家的女孩子去给喜欢的男生递情书,该工作的时候也就到了现在在工作的年龄了。仿佛一切都没有意外地在向前走着,一步一步,像是生活给我安排的有条不紊的成长路线。
我常常想,向我这样悲观的人,究竟是依靠着什么来支撑生活的?
遇事从来不会积极主动地往好的方面去想,明明知道其实事情并没有我想象之中的那么糟糕和颓丧,但在我的主观意识里就是喜欢把一切都往坏的不能再坏的情况去考虑,当然很多生活事实也证明我就是在胡思乱想。
这也许就是大多数人嘴里的悲观主义吧!
悲观的人总是不知道怎样转换自己的思路,他们喜欢把自己困在为自己画的牢笼里,独自挣扎,独自上演一出精心为自己铺垫的苦情悲剧。有时候也许只要别把自己的思想困住,很多事情自然就会变得开朗起来。
支撑悲观的人的生活的大概就是他们在心里兴许都还保留着对眼前这个世界和人群的最后的善意的想象吧!他们不愿意直面内心的暗黑,也不想总是画地为牢,他们需要有人能善意地拉他们一把,他们也希望会有那么一个人一直站在身后,伸手就能触及到的地方。
所以,如果你的身边有这样的悲观的人,请别轻易远离他们。你只要静静地待在他们的身边,偶尔给予他们一丝温暖,就足以使得他们重拾对生活和人群的信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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