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医生是一个耳语者,并非吹哨人。所以他并非真正意义上的英雄,但是他不失为一个凡人英雄。
李医生和张继先的区别,就如同是两个人同时看见一个小偷。李医生小声的告诉身边的朋友,注意小偷不要被偷。而张继先是直接拨打110报警,准备把小偷抓起来。
而我们之所以把他视为英雄,是我们需要英雄,我们要造一个英雄。
造英雄如同造神,需要违背基本事实去拔高。
为什么我们要造神,是源于我们内心的懦弱,也源于李医生如同我们自己。
李医生如同一个图腾,一个丰碑,一个符号,宣示着懦弱的我们对于政治与官方的愤慨与失望。成为我们的一次宣泄。我们不容质疑他的英雄身份,质疑就是否定我们自己。或许我们知道基础不牢,但是我们还是要咬着牙挺上去。那一晚、那一刻,我们听不进任何质疑的声音。我们被钟摆效应裹挟着,转发的悲愤。
这个时代如此悲哀,只有靠所有人的呐喊声,我们才有胆量喊出来,因为我们的声音埋没在众多的声音里。我们是如此的懦弱。正如伽利略的学生怒斥他的懦弱:“没有英雄的国家真不幸!”伽利略摇头说:“不,需要英雄的国家才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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