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月亮不偏不倚,刚好落在屋檐的上头,我不是一个等待月光的人,只是在傍晚,静默的坐在凳子上,吹着清爽而潮湿的风,然后仰头,看着一层又一层的薄云蒙上了月亮的面孔。
广寒宫里如果真住着嫦娥,那我便把流云当做是仙子的纱衣,仙子轻舞,纱衣拂面。
田里的庄稼人,也在这个傍晚燃烧了麦秸,但麦秸不甘心,它化成烟涌向了天空,想要洋装成流云飞走,而它也胜利了,因为我抬头望向月亮的时候,已分不清哪些是麦秸燃成的烟,哪些是云。
我与月亮对望着,时间是静止的,我的肩头可能落下了月光,风也在我的膝上叠成了毯,这个富有的人。
人们都说,我们与月亮距离很远,
我说不对,我正垂直坐在它脚下,
我们没有距离,
只隔着一束目光……
——4.10 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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