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表述或短语:How are you doing.
这句话绝对是在大家拿学到的一句不是很难,但自认为有别于"fine thank you,and you?"这类很教科书式表达的一种“高级”说法。代表认为自然是牛仔Mike。
这个老师远在初到大家拿的那个暑假就听到赵欣们与早到的学生们套近乎时便以一个“边缘人”的身份“偷听”了去。
当时六贬四褒。正面的当然是说人很幽默,说话有意思,很多学生都愿意上这个人的课。贬——主要就是口毒腹黑恶趣味了,以嘲笑——teasing学生为乐。
上面说六贬,这么大的负面占比,自然不是毫无依据的。之后的一个月听到老麦的名字,也多是听到学生们议论他又打击、嘲笑、甚至从学生感情角度出发——超脱教师权力的讽刺挖苦他们。
但这个离我是比较遥远的,一直很“好运”的,没碰上老麦课的机会。
直到第二期level 3,跟当时的韩国室友sang ho(应该是这么写的吧,丁相湖),同在一班。那天说来这不也巧了么这不是,又刚好两人上同一个口语课(conversation class),这是ESL唯一超脱了level的一门课程,level 1到level 5学生荟萃。
那也是我第一次上老麦的课。这时已经到大家拿三个月了,可以说对麦克这位“幽默、风趣”,喜欢打击别人的老师闻名已久。、上他的课是存了“倒要见识见识”的想法。
毕竟是首次上他的课,不给个下马威……不让我感受一下他的风趣幽默怎么行?
所以在自我介绍的时候,就很娴熟地抓住了我的level three 的“斯瑞”这个发音,嘲笑了一番。(相信同样的问题在其他中国学生身上也见到和嘲笑的不少)
当时自己也是反应慢,没领悟过来“斯瑞”有何不可。扩大了周围学生们和老麦笑果的同时,也增加了我的窘迫时间和印象深刻。
在那之后每一天,我都数次数十次突然想到这个丢脸梗。然后在乘巴士回家,路上走路,甚至厕所蹲坑的时候突然就嘴里“念念有词”起来:level three,level three. three three.这段经历为我后来基本战胜th音的作用无须赘言。
当然,被老麦弄到“神经衰弱”或者说草木皆兵的远不止我一个——印象深刻的是佟乐,每次在老麦面前发表个人观点的时候都是两段式开头:I………………Think!
Think的th音清楚到让人担心他会咬到舌头。
但奇怪的是,多是中国学生。日韩学生的发音很多时候问题明显更大却不见老麦这么teasing他们。或许因为比起日韩,我们反而是传说中的“我觉得还可以在抢救一下”?
毕竟当时在国外读书,很多能抢救的都被抢救到了。可能是处于一种莫名的自卑,对"How are you doing"这么一句跟"How are you"同义并且形似,但是莫名就“装逼味道浓浓”的一句普通口语从未使用过。以至于直到现在,这句话都是听得懂,会说,但是从来没说过——其实也是怕说的不地道不好听的自卑心理吧。
365天日更营 写作训练184天
缺:一周中的一天:星期五 一件和祖父母或长者联系在一起的东西 你冰箱里的东西:生芽的土豆、一种感觉(身体上或情感上):归心似箭与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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