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大叔的文字里流淌着所有他听过的音乐,故事里的人物犹如一个个穿着音符的小精灵,奏成了故事的美妙乐章。
我们一边听乐章,一边遨游在大叔本尊的心海里。
我们听他,他听风,说故事。
《且听风吟》是村上大叔的处女作,书中故事是有关少年的“我”回到故乡度假与愤世嫉俗的“鼠”厮混了一个夏天的故事。
这个夏天,“我”在路边捡到了一个醉酒女孩,随后,发生了一段恋情。等到“我”寒假回来的时候,那女孩再也不见踪影,由此让“我”产生了对人生之路的迷惘和惆怅。
这部作品一经发出,就荣获了日本有名的纯文学杂志《群像》设立的“新人奖”。
在这本书中评委之一、著名作家吉行淳之介这样写道:
爽净轻快的感觉下有一双内向的眼,而主人公又很快将这样的眼转向外界,显得那般漫不经心(nonchalant)。能把这点不令人生厌地传达出来,可谓出手不凡。不过,我觉得那不仅仅是技艺,也有作者强调的品性融入其间,对此我予以好评。叫“鼠”的那个少年,归根结蒂想必是主人公(作者)的分身,却大体写得像是另一个人,从中亦可见其手腕。每一行都没多费笔墨,但每一行都有微妙的意趣。此人生死攸关的分界,在于重心是否转移到“技走”上面。
谷才一接着称赞道:
这方面的处理方式有一种或许应该称之为日本式抒情那样的情调。当然,说是作者个性的表现也未尝不可。如果发挥得好,这种以日本式抒情涂布的美国风味小说不久很可能成为这位作家的独创。
总之才华甚是了得。尤其出色的是小说的流势竟全无滞重拖沓之处。二十九岁的青年写出这样的作品,说明当今日本的文学趣味开始出现大的变化。这位新人的登场固然是一个事件,但给人以强烈印象的,恐怕是来自其背后(我估计)存在的文学趣味的变革。
不写个人体验和经历,不写家庭,不写人与人之间黏乎乎湿漉漉的感情冲突,尽可能与之保持距离——其结果,势必导致同“日本式土壤”保持距离。——村上春树
村上春树了不起的成就在于对一个平凡的头脑观照世界的神秘和距离有所感悟。”也正因为村上如此看重距离、尺度而并不看重感性,所以当别人特别关注其作品的感性,认为他是感性至上主义的时候,他感到非常不快。
村上即使对他使用的语言也采取一种不介入姿态,在自己同语言之间设置开阔地间,保持适当距离。在这个意义上,村上不是将语言视为自身的血肉或心声,而是当成与己无关的独立存在。说得极端些,不是用语言表现自己,而是用语言表现语言。
从事写文章这一作业,首先要确认自己同周遭事物之间的距离,所需要的不是感性,而是尺度。(《心情愉悦有何不好》,一九三六年)——哈特费尔德
阅读完《且听风吟》,我经历的不仅仅是故事带来的奇妙之旅,而且,我还从书中的译序(人生的风吟)和代跋部分,获取了许多有关写作方面的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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