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落世尘
《二十四个比利》这本书能够出版和完成,除了本书作者的努力外,离不开比利本人的配合。
其实对于比利是否真的有精神分裂,很多人有过怀疑:在1981年1月2日《戴顿日报》中这样说过:
威廉·米利根(比利)令人难以捉摸。他可能是个精明的骗子,欺骗了公众,犯下了强奸重罪后却安然无恙;但又可能确实是一位多重人格症患者,无论如何,这都是一场悲剧……
唯有时间能告诉我们米利根是世间最为悲惨可怜的受害者,还是一个将全世界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超级骗子……
在和我回顾比利的一生之前,请大家带好这个疑问。
在这我们略过比利人格分裂完成后,生活混乱、琐碎无比的时期,让我们主要来看看比利可悲的家庭和童年。
1955年一岁大的比利,因东西呛入器官,差点被医生判了“死刑”。差点匆匆结束掉他之后“辉煌”的人生。
比利的父亲是他母亲的第二任丈夫。比利的父亲莫里森觉得比利不是他的儿子,因为比利与他一岁半的哥哥吉姆一点也不像。比利的父母都是当地的演员,但他父亲老套的喜剧渐渐不受欢迎,而终日沉湎于赌博和酗酒。
在比利一岁时,比利的母亲多萝西又怀上了第三胎。父亲莫里森原本想要母亲多萝西打掉这个孩子,但母亲坚持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巨额的分娩费用,让这个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欠下了许多利滚利的高利贷。高压之下,父亲开始变本加厉的酗酒、赌博。甚至还出手打了母亲。
在这种孤单、压抑的家庭环境成长下的比利,分裂出了他的第一个人格——克丽斯汀(一个三岁的小女孩)
当时距离比利四岁还有4个多月,孤独无聊的比利正坐在屋里摆弄玩具,不久,他看见一个黑头发、黑眼珠的小男孩坐在对面注视着他。(书中没有明确赋予这个小男孩人格名称,24个人格中与这时的比利同为4岁的肖恩,则出现在比利5岁时。所以,在这我们可以把这个小男孩看做是比利人格分裂的前兆)
“比利将玩偶士兵推向小男孩,后者拿起士兵放在卡车上,将卡车推来推去,但他们都没有说话,即使不说话也比一个人待着好。”
那天晚上比利和那个不知名的小男孩,从镜子里目睹了比利父亲莫里森吃安眠药自杀的全过程。
“后来,父亲坐在桌子面前默默不语,比利躺在婴儿床上,那个不知名的小男孩消失了。午夜十分,他被母亲的尖叫声惊醒。”
之后的几天,父亲没有回来陪他玩,母亲情绪不佳,哥哥吉姆不在身边,但妹妹凯西又太小,母亲说太小了,必须当心。
因此,孤独无聊的他只好闭上眼睛睡觉。
第二天,“克丽丝汀”睁开眼睛爬上了妹妹的床。
里根画的克丽丝汀的碎布娃娃
想要自杀的父亲,其实并没有死。但比利父母的的婚姻却走向了崩溃的边缘。
在医院治疗出院后,几日的家庭纠纷,父亲莫里森决定离开家,搬进了旅馆。1月18日,母亲收到电话。有人在汽车旅馆外的车里发现了莫里森的尸体,
“一根管子从排气管接到车的下窗。”
莫里森留下了一封长达8页的遗书。遗书中除了谴责妻子多萝西的话外,还解释了如何用保险公司的赔偿金去为他还债。
压垮比利父亲莫里森的是生活的重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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