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
皮蛋为我讲述了信使是怎样一群人,那些信令在细胞通讯时的作用举足轻重,而丢掉这些的花青让整个事件变得越来越难以契合。雪上加霜的是,我们的移动基站也随着冰冻而彻底报废。
正文:
皮蛋伸长了脖子打量四周,当目光又回落在我的脸上时说道:“可能,远不止这些。”两人匪夷所思的目光凝聚在一起,迎来了一阵沉默。
“你指的什么?”我问道。
“你能起来吗?”
经他一问,我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虚弱。自从被那个“耳贼”追赶以来,一直都在狂飙自己的肾上腺。然而,对这里的好奇大过了疲惫带来的伤感,无论是谁,都想从这里挖掘出那深埋已久的宝藏。皮蛋将一把篝火拿起,照亮了我周围更大面积的地方。
“过来看看。”皮蛋缓缓将我扶起,带我走了一段更为隐秘的空间。
在溶洞厚厚的岩壁上镶嵌了一些晶乳石,仿佛没有尽头。这里宽的地方像广场,窄的地方像长廊。火把的光亮顺着那些闪闪发光的石头翩翩起舞,我的沿着墙壁不停地升起落下,不太整齐的地面让我恢复着腿部的每一块肌肉。
“这个溶洞非常大,把你扛进来要足足走个把小时。但如果你看到这些,就不会枉费那些时间。”我瞥了一眼皮蛋,发现他正牢牢盯住一个角落,同样引起我的兴趣是,那里隐约摆了几个瓶瓶罐罐。火把投射过去,瓶内有色液体让我好奇不已。红色、粉色、咖啡色......
“花青来过这里,只是让我别乱走。”皮蛋把周围照的通亮。
“饮料?”我拿起一瓶在眼前咣当起来,“这是花青身上的那些吗?”
“对,他身上挂的就是这些,刚放到这里。你认为这会是什么?”
“要喝一口才知道,这玩意怎么打开?”我虚弱的手指尚不能完全用力,那样会让我显得更加弱不禁风。
“我试试。”皮蛋将火把递到我手上,继续摆弄起来。
我趁着空当,又开始观察起四周。首先,这里墙壁上布满了类似图腾一样的藤蔓,一眼望去,就像细细麻麻的神经网络有序堆叠,从溶洞顶端落下并延至深处。涓涓细水不时从脚下流过,汇集到更远处不知什么地方。幽洞深处一阵小小的旋风,让火把摇曳的幅度更大了些。
“皮蛋,你去过里面吗?”
“没有,我还没狂到那个份上。不过,这玩意可真够紧的。”皮蛋突然停住,“你看那边!”
我顺着话音落下的地方转过身,在藤蔓围住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赫然摆着一副注射枪。皮蛋走到注射枪前仔细端详着,我拿火把紧随其后。
那精致的注射按键下点缀着依稀的绿色,针头和转轮部分好像刚刚用过,尚未回收。在注射枪的枪膛里,正好能放进一个小瓶子。
我拿过枪仔细研究了一番,“你认识花青多久了?”我问道。
“很长时间,”皮蛋更加专注起来,“直到我不再担任细胞信使。但我一直深思的是,信使要这些做什么?”
“这也是我想问的,他在这里做什么?”
“冰凌女皇”的威力还没有减弱,让周围的环境噤若寒蝉。卫星与我们之间得通讯依旧静默,没人知道我们是死是活。远在峡谷外的树荣,焦急地从驾驶舱里探出头,两眼饱含血丝,“那两个蠢货也没个消息!那里有多糟糕谁都不知道!两个蠢蛋!”在他身后,副驾驶员一脸肃穆,就像在等待审判一样悲观。无论树荣怎样发火,冰冷的霜层都将整个峡谷禁锢在一起,谁也不得迈入,这是生物界决定的,不由他的意志为转移。
一阵发泄后,树荣便一言不发静静地看着峡谷,等待防区尽快下达命令。他有的是时间,以及足够的忍耐。
可那两个家伙还有吗?
(待续)
这图应景,就是这么个地方题外话:
“大圣,今日有何感想?”
“脑子乱。”
“我听听。”
“那两个笨蛋看不出‘注射剂’没有瓶盖吗?还拧!”
“我知道为什么。”
“奥?我也听听。”
“因为他们俩,脑子乱。”
“有道理!……嗯……?你说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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