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特鲁里亚人统治时代的罗马
不久之后,又一个邻近部落开始强烈影响这个新生小国。这就是伊特鲁里亚人(Etruscans)。因为他们的语言和习俗与罗马人和其他拉丁人差异较大,他们的起源至今还是一个谜。希罗多德(Herodotus,前484-前425)认为他们来自吕底亚(Lydia,位于今土耳其西部),受饥荒影响,其中一部分人背井离乡来到意大利,生活在今天意大利佛罗伦萨周围。这一片地区后来就以伊特鲁里亚人的族名命名为托斯卡纳(Tuscany)。公元前8世纪起,借助当地丰富的矿产资源,他们与意大利南部的希腊殖民地建立了密切的商业联系,接受了希腊文化和艺术的熏陶。
公元前616年,一位父亲是流亡的希腊科林斯人而母亲是伊特鲁里亚人的罗马新移民塔克文·普里斯库斯(TarquiniusPriscus,前616-前578年在位)在公民大会上当选为罗马第五任国王。一个外来的移民,一个商人,竟然能够成为罗马国王,这是罗马制度包容性的最好证明。
不过,这个时候的罗马充其量只能算是建造在几座小山顶上的村庄群。由于技术水平的限制,他们并没有能力在小山之间布满沼泽的低地上建城。见多识广的塔克文做了国王之后,拉开了这座伟大城市的建设序幕。
塔克文从他的家乡伊特鲁里亚招来了技术工匠,首先将位于 卡庇托林山和帕拉丁山之间的小溪变成加了石头顶盖的地下排水道,把小溪两侧的沼泽地积水通过排水道引向台伯河。排除了积水的场地被用来修建希腊式的人民集会和贸易活动场所,由此形成罗马广场(Forum Romanum )的雏形,以后将逐渐发展成为罗马城的社会、政治和宗教活动中 心,(Capital)一词就源于这座卡庇托林山,而“宫殿”(Palace)一词则源于帕拉丁山。
这条排水道至今仍被使用。今天我们还可以在台伯河岸边看到它那巨大的排水口。美国城市学家L.芒福德(L.Mumford,1895-1990)形容说:“这条污水沟规模如此之大,这大约说明它的建造者必定料事如神,早就看出这片村落会变成一座百万居民的大城。”
塔克文还将帕拉丁山与阿芬丁山之间的河道覆盖,积水排干,然后在此修建了一座赛车场(Circus Maximus )以娱乐公众。在这里看赛车常常是免费的,其 开支最初由国家负担,后来则往往由急于讨好选民的各种候选人承担。
这座赛车场在以后的岁月里多次翻修,各项设施日趋完善。其全盛的时候,场地总长度超过600米,宽约200米,据说可以容纳25万~30万名观众观看比赛,是古代世界最大的一座体育竞技场。在这里进行的马车比赛持续了1000多年。直到公元6世纪,在野蛮人的不断入侵以及一次次战争的摧残下,才最终被废弃。
塔克文死后,他的女婿塞尔维乌斯·图利乌斯(Servius Tullius,前578-前535年在位)被元老院推选为罗马的第六任国王。塞尔维乌斯为罗马城做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他将卡庇托林山、帕拉丁山、阿芬丁山等七座小山用城墙和壕沟连接起来,使在外火车站 作战的罗马军队有了坚固牢靠的后方。今天在罗马火车站门前,我们还可以看到这条塞维安城墙 (Servian Wall)的一段遗迹。
公元前534年,塞尔维乌斯的女婿--也是老塔克文国王的孙子-一小塔克文(Tarquinius Superbus,前535-前509年在位)夺取了其岳父的王位,成为罗马的第七任国王。小塔克文在卡庇托林山上修建了一座宏伟的朱庇特神庙(Temple of Jupiter)。
通过与希腊文化密切接触,伊特鲁里亚人吸收了希腊神话中的许多内容,只是把神的名字作了修改,比如宙斯改成了朱庇特,赫拉改成了朱诺,雅典娜则改成了弥涅耳瓦。他们的神庙与希腊神庙有十分明显的相似性,但也有自己独特的形式。
首先,伊特鲁里亚神庙一般都建在高台之上,只在正前方有台阶;而希腊神庙四面都环绕台阶。
其次,伊特鲁里亚神庙的平面近乎方形,比如这座朱庇特神庙的宽度和长度分别为53米和62米;而希腊神庙一般为接近1:2的长方形。
第三,伊特鲁里亚神庙往往采用前列柱式构造,前廊进深很大,较大的神庙有侧面柱廊,但一般都没有后柱廊;而希腊神庙通常为列柱围廊式,柱廊四面环绕,前后都有大门。
这座朱庇特神庙在罗马人的生活中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罗马将军获胜凯旋进入罗马之后,最后一站都要来到这座神庙献祭。如今它还有部分残垣断壁被保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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