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运动和恋爱,都可以分泌多巴胺这种物质,让人感觉快乐的同时,还不知道疲倦。昨晚很兴奋,送完三位一起学习的同学后,到家就已经十一点多了。匆忙洗漱完,入睡有点困难,估计睡着差不多十二点多了。想着,明天多睡一会儿吧。
天不亮醒来,便想打开手机看看时间,四点五十七。不需要闹钟,自身的生物钟,已经完全不会让我因为晚起而懊恼,只会让我苦恼怎么睡这么少。
可能是因为昨天白天的时间和内容有点多,让我兴奋的同时,感触也很多,我只是迫不及待想要再次感受一下,这放电影的场景和画面。
昨天,受邀去参加飞鸿老师的禅拍课。我对禅拍的了解不多,但体验过几个小时,感觉非常不错。但凡感觉不错的东西,心中自然是接纳的。于是,被邀请的时候,便想着支持别人,就是支持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开车前往的路上,我播放着欢快的音乐,就着节奏,时而把方向盘当成我的舞蹈道具,时而又变非洲鼓,索性就在车里独自嗨到爆。我不知道心情为何如此的好,但好心情的原因重要吗?不重要,重要的是感知到快乐,就享受快乐,如此便可。当时我就在想,假若此刻我的车里还有别人,我会如此这般那般吗?
不!答案是坚定的不!我从来不敢如此真实,也不敢如此自我。99.99%的情况下,我会选择安全和中立,不偏不倚、不好不坏、不咸亦不淡、看似普通,也是不经意又平静的生活和呈现着。至少,我活得很安全,别人会认为这个人还不错,挑不出特别的毛病,亦找不到更多的优点想要更多的了解和互动。没有特别之处,可以记忆,但也没有特别之处,讨人厌烦。
晚上回家,有三位同修搭我的便车。我打开车门的那一瞬间,就无比兴奋甚至亢奋。依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不去深究了。不等系安全带,我的第一反应是打开音乐,想让他们体验我的感受、我的音乐、我的内心的欢快和兴奋。
音量,几乎拉到最高分贝,单曲循环。忍不住的,就是这个调调,自我到自负自私。其间,我有表达过我的一丝丝歉意和不安,怕吵到她们。可她们是如此的体贴和温暖,自然的回复喜欢我的风格,喜欢我音乐的品味。
我非常简单的相信他们的回复,我觉得她们的感受不差,至少不那么差,准确来说,也是欢快享受的多。我还是不能忍住的给自己想要继续疯狂的想法和计划,找了更好的台词和有力的心里支撑。
“换作以前,我打死也不会在有其他人坐我车的时候,把喜欢的音乐单曲循环,音量拉到最高的。今天,我居然这么胆大妄为。我想着,反正你们也不天天坐我的车,吵你们一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才不管那么多呢!”
可是,这是我吗?是亦不是!是真实吗?是也不是!是虚伪吗?是和不是!
是我,我的一部分,和一部分的我。
每个人看到的我,都是如此的不同,不是他们有偏见,只是我选择性的做了我自己,也是我选择性的呈现和表达了我自己。别人看见的我,永远不可能是一个面,只能是一个点,也仅仅是一个点而已。
我内心住着无数个不同的我,有可爱的我、温柔的我、善良的我、多愁善感的我,也有欢快的我、任性的我、粗鲁的我、冷漠的我.......我不得不承认我其实有病,精神有病,至少患有一种精神疾病,那就是分裂症。
不知何时开始,我不再避讳谈论自己有病了。无论是身病,还是心病,我都愿意接纳和呈服。选择与疾病相处,共存。因为有病,并不是什么坏事。至少,有病的人,首先感受到自己有病,就是一种能力和本事。很多人,生病了,确不自知。直到病入膏肓无药可救时,才有所觉察,这时怕是太晚了,神仙也难救。
其次,承认自己有病,也是一种面对真实,愿意呈服的姿态。多少人,想要真实的面对自己,想要看见自己真实的一面,是如此的坚难。因为面具戴久了,戏演足了,完全分不清戏里戏外。连卸完妆,都不知道究竟哪个才是真实的自我。更谈不上明白,其实那个我们如此在意和爱护的自我,也是虚幻。
再次,觉知到自己有病,才会想要去医治,才有可能愈合和重生。无论是向外求助医生,还是向内寻找答案和力量,都只是我们自我寻找出路的一个途径和方式而已。大可不必理会,道路和方式,只是觉知到自己有一份渴望改变的意愿和渴望,就是希望。
禅拍老师的上师王先明老师就说过,一切变化的都不是真理,只有那不变的才是永恒,才是真理。我想,每个人的呈现因为选择不同、心境不同、环境不同、场合不同,而不断变化着,这就是我们看到的千人千面和一人多面。但唯有那份清明的觉察和觉知力,才是不变的,永恒的存在。
我们感受到变化,是因为我们有着永远不变的觉知,一种感受和体察的能力和明白之心。
如此,也就是昱彤老师说的,一切都只是经历和体验,一切都是空性,并无色彩。借用她的小诗,来共勉。
“我是谁,
我就会在生命中遇见谁;
我是什么,
我就会在生命中经历什么;
我是匮乏,
抑或是富足?
我是怨恨,
抑或是慈爱,
都只会经历我是的部分。
那如何体验至真至纯至爱至美呢?
一念即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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