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吻了窗外的清凉,
裹着的淡淡的风衣—-有点长,
还有白白的轻轻的板鞋,
挽了我的巴顿——德牧,
去清晨里畅漾,
忘了夜晚的月,曾给了伤。
好久了,古城,
我只是恋了那新新宽宽的路,
新新的艳丽的花木,玻璃包着的房。
清晨,漫无目的,
我的巴顿只是无语凝望,
清晨的街道,一人一狗,无话!
走了好久好久,
淡淡浓浓的香,
我欣喜若狂,
巡着香,我闯入了这小小的烟雨巷,
北方的小城携着江南水乡,
如雪如雾,高高的白色丁香花,
如沐了淡淡的牛奶,迷迷蒙蒙,
遮满了小巷,连同有点老旧的房,
斑驳的光影,
摇曳在旧窗上,
染香了老旧的墙,
香香的花瓣儿,
把泥土也染了香,
这花黛玉可曾也装了香囊,
可曾也用花锄葬,流香泪几行。
白发的奶奶,
依偎白发的爷爷,也在花里闻香,
如开了经年的丁香,
那蹒跚轻稳的脚步,
是怕惊扰花香,他们含了笑凝望,
眼里是丁香花的香露,
那是爱最初的模样。
我想,这白色丁香花的烟雨巷,
是爱的小溪,不曾蔓延倦意,
蜿蜒很长很长。
清晨,我和我的巴顿,
逢了丁香味的小巷,
心安的,梦里的西塘。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