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妈》2020.1.28
所谓喜剧:把有价值的东西,撕破给人看。喜欢喜剧,喜欢有轻松氛围,有梗又让人愉悦的故事。但多过半的时候,那些让人捧腹大笑的镜头,总让人眼角湿润,那些无厘头的场景也总令人唏嘘。
“你可不可以抱抱她”,在有关感情的言行里,我最喜欢拥抱,因为拥抱的时候,力量感和安全感,是包裹的。可以不讲话,可以不表达,可以无缘无由,只因为“爱”,拥抱可以传达。在中式的教育里,爱的表达被掩藏。所有亲吻的镜头,要遮住幼儿的眼光。爱可以不说,却不可以不表达,亲情如此,爱情亦是。
“这就是我们之间的问题。在你的心里面,住了一个幻想出来的儿子。为什么要锲而不舍的改造我呢?难道你没发现吗?我并不是那个你想象中的儿子”。电影里大到要不要现在生小孩,小到什么时间该上厕所,夸张又似曾相识的展示在屏幕上,像极了某个瞬间的亲人或伴侣,关心和爱就像长在内心最深处的掌控欲,只有抓住了,改变了,才有得到的快感。以至于随着自以为是的成熟和年龄增长,我们总会质疑父母的观点,阻挡他们的干涉与爱,或多或少。电影里的卢小花,当她不是一个母亲的时候,她自信,多才多艺,善良,温柔。她也曾经拥有美好的爱情。但当她的人生希冀,紧绑在伊万身上的时候,所有的爱和自我,都扭曲变形。电影里的伊万,当他面对客户面对外界的时候,他智慧,成功,拥有事业与财富,可留给妈妈的总是拒绝,拒绝方阵语音,拒绝被管束,还有自以为是的为父母着想。“谁让你坐火车的,我让你坐飞机啊,谁让你上大班锁的,不是有密码锁吗?谁要你管我”有时候,过度的爱,就代表过多的期待。当一个新生命降生,其实我们只希望他平安顺遂,但后来的人生里,不知为何才产生了过多的干涉和期待。每个人,只有先活成一个独立的个体,才能在其他任何人需要帮助的时候给予援手,包括子女和伴侣。在飞机失事的时候,只有先给自己套好氧气面罩的妈妈,才能救孩子。前几天,妈妈说,“我报了老年大学,今年我就正式退休了,我报名了舞蹈还报名了画画,你有空咱俩就交流交流,没空就好好忙,我这掐指一算,我也怪忙,你可别指望我天天在家给你做饭”。真庆幸,您有自己喜欢而满足的生活,真庆幸,这些年,您一直为自己而活。
“一直打手机,会老年痴呆的”。有段时间我喜欢看自己的手机使用时间,最长的一次,一天24小时,我玩了16小时的手机。想想真是有点不敢相信,除了睡眠,我的手机,没逃出过我的魔爪。手机上,我们可以干什么?找朋友聊天,跟网友唠嗑,看剧打游戏,等等等等。但有时候,父母给转发了小短文,三天后,我突然想起来,我没回。父母瞄着眼,为你一周前说不开心,敲了上千字的小论文开导你,你扫了一眼,忘回了。我们有大把的青春大把的时间浪费在毫不相干的人身上,却不肯每天抽出一个钟头的时间,跟最亲最亲的人好好相处。18岁不是临界点,所有小孩子,注定会一步一步越走越远,无关居住城市或者与父母是否同居。这个距离,是时代给的,也是不同的生活频率给的。亲情向来不对等,照顾一个小屁孩成长要耗尽全部心力,直到慢慢自立,而照顾父母终老,其实只要分出毫不影响生活工作的一小点时光,哪怕是一场短暂的旅行,每天的一小段电话,就足以家和万事兴。
婚姻,透露着美好的字眼,带着曾经炙热的爱情,可婚姻有时,也有一个尽头。就像热恋的情侣不认为会有一天分手,每一场婚姻在开始时都充满祝福。在感情里,我们从不怀疑最初的炽热与真诚,但不爱,也是真实的摊在两者之间。在爱情里,我们总希望能找到,最最心满意足的伴侣,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并不是情人就是最完美的人,而是当荷尔蒙负责一见钟情的时候,所有的缺点都蒙上了面纱。或者说所有的不同点,都涂上了绰约的雾霭,它看上去不再是不同,反而可能更显新鲜与吸引。但大多的时候人都是具有求同心理的。伴侣在相处过程中不是变得不再完美如初了,她从头到尾都没有改变,改变的事看待的目光。“在你心里,那个妻子应该是怎么样的,她应该喜欢这个台灯,她应该如何?你为什么要契而不舍地改造我呢?难道这么多年你还没有意识到,我不是你想的那个人吗?”爱是接纳和尊重而不是控制和改造。所谓的三观不合并不是我喜欢读书,而你喜欢打游戏。不是我喜欢吃辣而你喜欢吃甜。真正的三观不合是,我喜欢读书你笑我做作,你喜欢玩游戏而我认为不思进取,而最落入冰窟的是,在彼此的心里,我默默改造,你就是一个爱读书的人,而在你的潜意识里,我喜欢吃甜食。这个世界上,除了能够改变自己,不存在爱能够让一切顺心所愿。荷尔蒙负责一见钟情,柏拉图负责相伴到老,所有的感情,爱情如此,亲情如是,不存在无需经营就可以凭借爱,肆意妄为的感情,我们总把最完美最优秀的一面给了外人,却忘记了如何经营最珍贵最宝贝的情感。
故事的最后,没有结局美满,没有相拥复婚,很多很多时候,不美满,才是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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