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看这本《乡关何处》
而我觉得,读一本书
其实也是在遇见一个人
他写一生尝尽苦难的母亲
晚年毅然走向江中
至今仍不知暴尸于哪一片月光下
他写独跪在坟头痛哭
幻想外婆会从棺木中发出呻吟
以至于十年后他又亲手刨开那些泥石
捡拾她的骨殖
背负她的遗骨重回平原
他写终身未娶的大伯
因为一场阴谋而错过一生的爱恋
终究是饮恨长眠
他写身世显赫文质儒雅的幺叔
却一生为平反奔波
他写苏家桥,写刘镇西…
他无家可归。
死亡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人仿佛从未存在过
他对此耿耿于怀
才为逝者作史
“没听过野夫说过苦,他只说重复地做过一个梦,站在深秋的蓝天下,赤身裸体,抢着阳光过冬——那时的冬天太冷了。残阳越过高墙,把影子放大贴在对面墙上,有电网的投影恰好横过他的脖子。
这梦听了真让人难受,是冷透的人世。”
——摘自序《日暮乡关何处是》 柴静
我不知道要用多大的勇气和决然才能在风烛残年向着大江而去,不知道在历经一生的想念后再重逢是怎样的执手相看泪眼
写至此
竟似感同身受
已泪流满面了
在那样的夜里
我只看不说
每每默默注视屏幕
算是对你的一会儿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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