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上的叫石螺,是很优质的一种淡水螺,因为它喜欢生活在水质洁净的小溪、泉水之中,经常吸附在鹅卵石上面,污染少,螺肉干净。
石螺没有泥腥味,味道也更加鲜美,在很多地方将它视为特产。
南方水很多人养殖薄壳石螺,在市场上销量非常大。
这是一道味美的宁波菜。价格不高,烧的好的话吃起来味道特别好。
石螺外面的硬壳不能吃,要靠舌头的吸力把里面的一点点肉吸出来。
吃的时候要深吸一口气,卷起舌头,狠狠的咂,一般人都要发出嘬嘬嘬的声音。
我很喜欢吃,更享受吃的时候那种嘬嘬的声音和感觉。
今天菜场看到了,一下子又激起了食欲,果断买了。
按照学来的烧法,烧出来真的很香,一顿饭竟然嘬了近一个小时。
吃着石螺,想起那当年闹的那个笑话。
那是1996年,来南方的第一次培训时就餐的事。
吃惯了面食的北方人,第一次在宁波的阳眀餐饮城自助。
餐台上摆满了菜,很多都是没见过的海鲜。
虽然是自助,但我实在挑不出。因为大部分菜都是海鲜,在北方吃的那些菜几乎没有。
面前的螃蟹啦、梭子蟹了、蛤蜊了、皮皮虾啦,还有很多叫不出名字的。
长得很奇怪,我张了口根本不知道怎么吃。
于是学着一个本地的同事,打了一份看起来最小的不可怕的海鲜,他们把它叫石螺。
好不容易夹起一个放嘴里,用劲了全部力量咬,把牙齿都快咬碎了,还是咬不动。
碍于面子,不敢去请教同事石螺的吃法。
咬了几次后咬不动,只能把那份石螺偷偷的倒掉。
心理暗想这么小的海鲜都不会吃,其他长脚长刺的奇形怪状那些大的就更不敢拿了。
那顿自助就喝了好几碗西红柿鸡蛋汤,吃了很多花卷。
同事们吃的捂着肚皮喊着撑,我的肚子却在叽里咕噜叫。
那个惨呀无法形容,现在想到起当时那场景还是会尴尬和懊恼。
那次的经历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
从那以后,我拜了当地一同事为师傅,每餐换着花样买菜场的海鲜,跟她学做和吃。
一年下来,宁波这边菜场能买到的都给我吃了个遍,我渐渐也成了烹饪海鲜的高手。
今天再一次吃石螺,又一次想起了几十年前的事。
那是从北方到南方的一次迁徙,也是一种蜕变的开始!
一辈子就从那年开始了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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