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饭后,就听到外面传来雨声,出了门,听得落在衣服上的声音十分清脆,伸出手接了些许,才得知原来是下雪了。
戴上帽子,淅淅沥沥的声音环绕在耳边,宛如一曲交响乐般动听。雪势有增大的迹象,连忙躲到屋檐下,仰起头望向路灯,无数小雪花在鹅黄色的灯光下显得颗粒分明。
上楼,在家中歇了一会,就被从门缝中挤出的呼啸的风声吸引,伴着时强时弱的雪声。推开窗户,外面已经铺上了一层薄薄的雪。路面上车辙压出的印子,成为这儿唯一的痕迹。我不禁暗自期待着明早的雪景。
窗外不停的鞭炮声,才想起今天是迎财神的日子,人们都会去图个好兆头。满怀期待地进入梦乡,在早晨迫不及待地走向窗前,还没被人们踏足的地面,与世间万物融为一体,白皑皑的雪覆盖着一切。作为南方的孩子,定是抑制不住欣喜之情的。稍作整理出门,外面被白雪衬得透亮,明晃得睁不开眼。拿起手机就是一顿狂拍,先前还是嫩绿的草地,霎时间穿上了雪白的棉袄。突然想起别人都在秀的雪人,我也就按耐不住手了,抓起一把雪,在风中停留片刻,将它捏成球,却又被冻得缩回了手。不一会,一个用于敷衍的迷你雪人就做好了,满意地笑笑,从各个角度对着它拍照,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就顺手掰下身旁的枯树枝,装作是它的两只手,摘一片叶作为帽子,找不到何物作为眼睛了,就这样吧,挺好。
午饭后,站在门口发呆,却被突如其来的雪球砸了一下,吓得一愣,往后看,原来是弟弟妹妹和舅舅正在打雪仗,看来我是被“误伤”的,他们不由分说地就将我强行拉入他们的队伍。刚走出来就又被雪球砸,一看,原来是与我们相隔一块田的舅舅正在挑衅我们。我于是成功地加入与他对立的队伍中,几个人围着田边追逐着,随便抓一把地上的雪,管它脏不脏,拿起来就扔。可惜我们只顾着扔,不仅没砸到他,还每次都被他砸中脸,伴着雪掉入脖子的冰冷刺骨和脸上硬生生的疼。我们的斗志也被一下激怒了,开始实施计划,各种包抄,调虎离山,所有会的伎俩都使上了。直到最后,也就不再是普通的打雪仗了,我们开始报复舅舅,强行用手拉住他,然后其他人用雪砸,可我们哪拉得住啊,他就瞬间挣脱了。经历了一系列的“复仇”计划,他也终究是挥挥手,示意游戏结束了。在一旁的家长也早就被我们逗得大笑,而我也要准备回吴江了,于是我们挥手作别,期待着下次的相聚。
回去的路上,为避免堵车,绕了条远路,看到两座大山,穿了两条隧道,山上的雪景也别有一番独特的味道,泥土的棕褐色与雪的洁白无瑕交错,打开车窗,扑面而来的是冬的气息,想到了一段话:
“风吹过西伯利亚的麦田,也吹过阿拉斯加的冰原。 风吹过最远的海,也吹过最高的山。 风吹过他的发梢,也吹过你的窗帘。 因为风的缘故,这个世界成为合一的存在。”今天塑造一切不是风,是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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