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就感觉腰疼难耐,即使是叔娘来了之后忙碌了一些,也不至于累得这样吧。奥,原来是出了俩月门的“大姨妈”又来找我,又感觉小肚子有点疼痛。干不干五十三,看来姨妈与我的缘分也将尽了,珍惜跟她相处的瞬间吧。
清晨早早地起床给二老打了蛋茶,略微放凉加了蛋白粉和蜂蜜,馏了蒸包,便喊他们吃饭。石叔又说难受,不想吃饭。娘开始唠叨石叔:“孩子们都对你这么好,你还瞎考虑一些别的。人家的事与我们有啥关系,自己一家人好好的就行。你好好吃饭,好好养病,让孩子们少操心才是。”
原来石叔又生气他一母同胞弟兄们的气,具体的事情也许叔娘清楚,我知道的不多,只知道他们弟兄几个互相不往来。我跟哥哥从小不介入他们的事,只是见了大爷叫大爷,见了叔叔叫叔叔。他们的事只有叔娘最清楚。
我劝石叔说:”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就别想了,多想想开心的事,只有心情好了,病才会好得快。就是身体好的时候,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提起来都会让人伤心。”石叔双手捂着脸又哭了。也许人在生病时,想的也格外多吧。
扶石叔喝了点水,让他先睡一会,啥时候饿了再吃。九点多一些,我热了饭,又喊石叔起来吃,因为吃了饭吃药胃才会好受一些。石叔也倒听话,吃了俩包子喝了蛋茶。娘跟我说:“没想到你还这么会伺候人,我都不会伺候人。”
这几天,小时候的事老在眼前打转。父亲肺结核病走了以后,大多小伙伴都躲着我跟哥哥。我一个极好的女同学跟我分不开,她母亲是村里的医生。总是劝她女儿不要跟我玩耍,而她又总是偷偷来找我。让她母亲看见了,就会挨一顿好揍。一次在她家门口玩耍,她母亲狠狠地瞅了我一眼,连拖带拉地把她女儿带走。我那时就像个瘟神一样,不受人待见。
石叔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来到了我们家,他啥都不怕,挑起了我家的大梁。他吃过多少苦,受过多少白眼,我心里清清楚楚。就像他说的:“我们这些不幸的人,凑到一起噶活着活。”每每想到这些,我总是泪流满面,又有什么理由不对他好呢?
石叔一会儿又问我:“你哥哥来了吗?”我说:“不是29才来嘛。”石叔又说:“不是明天过年囊。”我说:“明天才27呢。”我还要分磕头钱。我说:“分囊分囊。”接着石叔又哭着说:“我想你哥了。”我也泪水涟涟跟他说:“再有两天哥哥就来了。”给他剥了两个猕猴桃吃了,看他心情好了许多。我便去集上置办一些年货。娘陪小宝客厅里玩耍。
老公看我忙碌,偶尔跟石叔聊聊天,偶尔帮我做一些家务,石叔夸老公对他挺好。晚上又帮我把鱼缸里换了水,给石叔倒了尿,穿了尿不湿。他这不干家务的人。也算尽力了,我也很欣慰。
一直睡到夜里12点半多,起床去给石叔换了尿不湿,给他倒了热水喝下,又陪娘喝下。回屋后又难眠了,反正醒着也是闲醒着,索性就记点生活随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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