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树影轻垂头颅,点点星光挂灯柱,像归来的鸟衔来的窝。
冰冷马路,车辆一二,对面的楼是零落在心间的墙。
在深夜,在灵魂的异端,忽地,难刹的往昔,眼睛的高度俨然早被肚脐眼替代,童年与青年,身高度量了时光行走的距离。
摸着胸口,聆听血流动的声音,沧桑与痛苦,曾经让它泛起层层涟漪。
嫣然的莲荷,灼灼的桃李,总被现实的冷僵冻。
深入这世间万物,与蚁虫作伴,共风云为伍,似乎沾染了这无边的静默,忧郁是罂粟,痛苦而享受。
试图逃离这碌碌匆匆,为最深的真理而存在的人注定拙于人际,哪怕在别人眼里属于多么的八面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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