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那秋归大雁,黄沙漫天,
长河东流,落日余晖,边城青烟,
从这江南到那塞北会有多远。
我问那枯荷残木,荒草无边,
白露滴阶,清霜凝枝,对窗云雪,
从这秋光跨过那冬日还有多远。
可那大雁回峰,黄沙成丘,
长河寂静,落日空圆,青烟连绵,
江南到塞北远如秋天到冬天。
也会有荷香木春,碧草芳盛,
白露晞干,清霜化解,云雪舒卷,
秋光跨过冬天远如我到你心尖。
我到你的心尖,很远,很远,
风已吹过珠江,掠过长江,
从黄河的对岸偷觑了草原一眼。
而西伯利亚的雪,翻过高原,
斜穿兴安岭,站在长白山巅,
与祁连山东西相望却不能见。
我没有看过珠江,长江与黄河,
没有到过西伯利亚,兴安岭,
更没有领略过长白和祁连。
可我觉得这些都不算远,
人群里的擦肩,对视的无言,
远的是我永远钻不进你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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