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我的脑里忽然闪现出一幅神异的图画来:深蓝的天空上挂着一轮金黄的明月,下面是海边的沙地,都种着一望无际的碧绿的西瓜,其间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项戴银圈,手捏一柄钢叉,向一匹猹尽力地刺去,那猹一扭,反从他的胯下逃走了。”
以上文字出自鲁迅的《呐喊》一书。少时主人公在故乡玩耍,一起夜航,一起偷吃罗汉豆,最后离开时依依不舍地惜别,但几十年后再返故乡却一切都变了个模样,
“我们之间已经隔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了。”
时过境迁之后就一定是物是人非么?闰土不再有从前的活泼大方,而是一脸恭维之态,对着已经“当了大官”的主角点头哈腰地叫老爷,杨二嫂不再像从前那样关照我,而是对已经“富贵”了的主角穷极压榨,要东要西,就连一副旧手套都不放过……从这些小家子气里面已经看不出丝毫乡村人本有的淳朴善良,只剩下了势力与阿谀奉承。故乡已经变了,二十年让少时的故乡变成了可悲的模样,也让这个年代的人们出现了思想的缺口,认知的漏洞。
“这正如地上的路,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为了拯救乡人的思想,为了国家,有人只能开始负重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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