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病房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亮子一家人围着孩子像谁的问题展开了激烈的讨论。没有一个人关注因为麻药打的太多而全身抖的像鹌鹑一样的妮妮。妮妮不是冷,应该是一种手术过程中麻药过量导致的身体低温的寒战。妮妮抖的话的说不出来了,亮子貌似才看见,过来给妮妮加了床被子。好在这种寒战一个小时后慢慢消失了。
妮妮疲倦的闭上了眼睛,精疲力尽的她现在需要好好睡一觉,可是来自腹部的疼痛把她疼醒了。
晚上八点钟,手术的麻药劲过了,该是身上背着的麻醉泵生效的时候了,然而并没有。妮妮因为对麻药不敏感的体质,麻醉泵没有任何效果。手术中被切开又缝合的子宫开始剧烈疼痛,值班医生过来检查说是正常的宫缩反应然后就走开了。正常?这种要把人疼死的感觉正常吗?整个人像从腹部的地方生生的被撕开两半了一样,就连大口呼吸都在疼。宫缩一次疼痛加剧一分,妮妮紧紧抓住病床两边的铁围栏,脖子长长的伸着像要被人掐死的样子,满脸的汗和泪水,这种疼妮妮一辈子都忘不了。一次次的宫缩一次次的剧痛,妮妮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妮妮想骂人想大骂亮子,可是都不行,到嗓子里的那些难听的变成了一次比一次的更剧烈的疼痛折磨着妮妮。
亮子回家吃饭去了,留下照顾孩子的婆婆看着妮妮痛不欲生的样子,又去找医生来看。估计医生也没见过疼成这样的人,妮妮咬着牙关一副频死的样子紧紧的抓住床栏杆,全身被汗水湿透了,头发和脸上还有泪水。一会儿,护士拿了两支杜冷丁过来给妮妮打了,妮妮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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