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开工以来,回到阔别一个月的办公室,不禁悲喜交加:喜的是,终于又可以赚钱养家了;悲的是,懒觉没得睡了!
坐在我那面朝大山的办公桌前,一边享受办公室的宁静,一边时不时望望远处时而清晰无彰,时而又云雾缭绕的崇山峻岭,内心平静微喜。
为什么我们这个办公室这么宁静呢?因为能来上班的只有两个人——我和我领导,其他几位都是外省人员(其中还有一位湖北人氏),无法正常到岗坐班。就我们领导,还是因为春节阴差阳错带来上海一家子想去周围旅行在这里打了个尖,然后只好过了个年并且哪儿也没去成,才得以准时复工的。他家人至今有家不能回,已分别采购了锅碗瓢盆、粮油米面,在离家几百公里外的地方“安营扎寨”。
不过就算工厂复工了,其实也根本没什么生意,因为各地商场大概都还没怎么营业,物流也还不正常,业务员也没办法去跑市场……所以,我坐在这里,只是偶尔帮领导处理个数据,领导就是四处打电话聊个天,做一下无聊的前期数据上报。
就在这一派祥和中,有一天窗外来了一只喜鹊,它肆意地喳喳叫着,也许藏身于窗外那棵高高的雪松上,也许在其它什么地方,总之它叫得非常欢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找到一片上好的栖息地,想呼朋唤友来此安家。
它这么一叫,又让我想起老家来。老家有很多喜鹊,它们又黑又大的巢窠筑在高高的白杨树树稍上,而我们那里鹰隼之类的猛禽又比较少,所以喜鹊这种生物几乎没什么天敌,只需偶尔提防一下少量艺高胆大的猫(我爷爷家从前有只大白猫就曾上树捕过喜鹊)。
这些喜鹊仗着它们有“报喜鸟”的好名声,跟百姓尤其是农家人相处融洽,它们最善于做的事就是用那不太美妙的“喳喳”声,讨得大家眉开眼笑、喜上眉梢,还互相道一句“看来有喜事了”。而当它们啄了哪家树上的果子,哪块田里的庄稼,人们也不以为忤,仿佛这是理所应当付给它们的报酬。
喜鹊一年当中有一项非常重大的任务,我估计大家都猜到了,没错,就是七夕节为牛郎织女相会搭桥,俗称鹊桥。玄幻的是,我们小时候特意观察过,那两天喜鹊们确实好像出了远门……
在我一顿天空海阔的神游当中,那只喜鹊突然扑棱棱飞走了!我是真不想让它走,不过转念一想,如果它能够把“好消息”到处传个遍,那就随它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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