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整整一天,我的心情都难以平复。
之所以出现这样的情况,源于简书鸟伯乐为我的一篇推文《没有送出去的笔记本》。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大二开学不久,在迎接新生入学的时候,与同专业大一同乡女孩相识。她的反客为主、热情奔放,感染并深深打动了木讷的我;秋游前夜送到宿舍的军用水壶,让我感受到了关怀备至的温暖;我用日记和诗词记录下我们所有的故事,表露我难以言表的恋情。
然而,单恋她的“小窦”从家乡托人带给她的礼物,以及貌似“熟悉其中原委”的受托人的“一语道破”,让我茫然失措,继而忍痛当了一名逃兵。
直到我在省报实习期间,在家乡的记者站与市委打字员“小马”也就是她的表哥的一番交谈,才真正明白了事情原委。可惜为时已晚,空留遗恨。
这是我人生的悲剧,也是上世纪八十年代青年思想意识形态的一个缩影。
写作这篇文章时,我一次次的泪眼朦胧;之后反复修改了多次,次次如此。
而让我再次感动落泪的是看到鸟伯乐的推荐理由:“在最美好的年纪,遇到最美好的彼此,却因为一些道听途说的消息而误解、疏离了对方,原本有情人可以终成眷属,生生让自己强行改变结局,各生欢喜。多年以后再次“相遇”(打探到她的消息),才明白当年她是那么勇敢,而“我”却每一次都是逃兵。没有送出去的笔记本岂止是没有送出去的爱意,更是拿不出手的自卑、自负和自我陶醉。”
我不晓得这位伯乐老师有没有学过心理学,但是老师的评语却仿佛钻进了我心里。特别是最后一句话,百分百的切中要害。
是的,我明白自己,我感谢伯乐老师—-我难得的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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