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在黑乎乎的街上,看不到光,没有方向,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已累得气喘吁吁,只觉得胸闷,我忍不住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呼吸。
一束刺眼的光从遥远天空射来,我赶紧闭上了眼睛,周围静悄悄的,只有我的喘息声。
我忘记了我这么累的原因,睁开眼睛时,我不由得一颤,我脚下是平地,再往前便是悬崖,我着急的回头看,吓的一屁股跌在地上,走投无路了。
黎明究竟是怎样的?我现在就在全心意等待着她。我像个垂暮的老人,时光是我的爱人,爱而不得,我耐心的等待她向我马不停蹄赶来。
一股热流袭来,随即这种感觉便通过身体各部协调配合,直到大脑向我发出最后通告,我的头疼极了,我无可奈何的睁开眼睛,越清醒,大脑反而像裂开般。
等到我的手指触到,才知道额头被包了纱布,我不知道我的头为什么要这么疼,也解释不了头上的纱布是怎么回事。
也许我失忆了。睁开眼睛时大黄的舌头正滑过我肚脐,见我醒来,它便摆摆尾巴走开,从书桌那里擒来一摞手稿。
林崇一行人跋山涉水来到蓬莱镇。时值夏天,经过风吹日晒,薛崇已经变了个样子,皮肤黝黑的他现在似乎更惹人喜爱。
林崇从小就有远大理想,从小就自学一套武功还勤勤恳恳,想要报效国家守卫疆土,这是他小时候的梦想了,随着身体的成长,他的不得志总得找方式表现。
有老人就告诉他,这么有理想干脆出去闯闯,于是林崇变卖家产就出发了。
林崇花高价买了匹马,因为好马可以帮他省不少力气,便一路向北出发了。
林崇遇到的第一个朋友是个漂亮的身上带热烈香气的女人,那女人站在一家房舍门口好像提前就知道林崇会经过,便开口问林崇要不要进去休息,林崇看看女人,心想一个人走旅途难免孤独难耐,就跟女人半商量半命令,让女人答应陪他离开,并付给女人一大笔钱,就这样林崇便有了个陪伴。
走到淋糖这个地方时,当地正闹饥荒,林崇和漂亮女人骑着马,一身光鲜,有两个兄弟便朝他们飞奔过来,林崇心一软,就给兄弟俩一笔安家费,兄弟俩为报恩,几人便同道继续一路向北。
在路上又有一年轻人好奇林崇一行此行目的,便也加入进来。
每走一段路林崇就会拿出地图认认真真的在上面涂涂画画,离家越来越远了,目的地总是越来越近了。
林崇这人最见不惯的就是强者欺负弱者,比如男人欺负女人,他觉得这简直就是胡搅蛮缠,所以当他看到一大群粗男人拿着棍子满大街追着一个瘦弱姑娘跑时,他毫不犹豫的帮了年轻姑娘的忙,年轻姑娘表示无以为报只有以身相许。
年轻姑娘名叫白灵,那天穿着白色裙子,身上总有淡淡的不知名的花香,一副机灵鬼怪的样子倒也惹得林崇爱怜。所以林崇是对每一个女人都表示友好,女人也当然都喜欢他。一行人快乐又兴奋的赶路。
漂亮女人总喜欢说话,林崇只是听,不回答,漂亮女人见他这样便不再热脸贴冷屁股了,转而找除林崇外其他男人说话打趣,林崇也根本不介意。林崇倒是特别关心年轻姑娘白灵,漂亮姑娘看见过好几次林崇痴痴呆呆瞧着白灵出神,漂亮姑娘气极了。
其实漂亮姑娘已经很老了,至少比起白灵,她脸上涂厚厚的粉才勉强遮住些皱纹。毕竟马只有一条,本来只有林崇一个人时,马毫无疑问是林崇一个人的专属坐骑,后来随着漂亮姑娘、年轻姑娘的加入,林崇便当机立断把马让给两人。
我的头疼难忍,放下手稿,我起身想出去走走。刚到门口,被一个穿红衣的女子喝到 "你要干嘛去?" 我想她肯定跟我熟悉的很,不然怎么跟我这么说话?
我不好意思张嘴问她是谁。红衣女子问我手稿怎么样了?我把头侧到一边,红衣女子便朝那堆手稿看去,"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去吃饭。"
我一路跟着红衣女子,她的身材好极了,风吹散了她的发,她便伸出细长的手指去捋发,更是美丽极了。
我们来到小吃街,红衣女子自作主张帮我点了饭菜,不过我好像吃的也特别开心。
我们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醉酒的男人突然过来势要拉红衣女子的手,红衣女子害怕极了,向我投来求助的目光,我想都没想就一把就拉过红衣女子往我身后藏,冲醉酒男子说,有什么事冲我来!后来我就被醉酒男子锤了一拳,我也没示弱,回了他一拳。
回去的路上,红衣女子语调轻松了好多,对我的态度也大转弯,小鸟依人的想往我怀里钻,当然在我还不知道她究竟和我是什么关系时,我绝对是坐怀不乱的,我对这点还是保证的。
红衣女子送我到房间后,便离开去干自己的事了,我闲的无聊,便走向那摞手稿。
林崇一行人走啊走,终于来到了一处比较满意的地方,他们来到形似一条鱼尾巴的地方,在阳光的照射下,这地方散发出像一面古老的铜镜那样的光芒。一行人便决定在此扎营住下,随即林崇便动身开始建造房屋。
林崇是个极有能力的人,能文能武,比如林崇喜欢写诗,写完还喜欢大声念出来。或者说他的兴趣太宽泛,所以越是处境艰险,越是体现林崇的能力。
林崇把自己的房子设置成圆形的,放在年轻姑娘和漂亮姑娘的房子中间。林崇白天爱找漂亮姑娘聊天,因为她的经历多又广,林崇写诗没有灵感时就往漂亮姑娘房里钻,可以说他只有写诗的动力。
素材来源于生活,确切来说是来源于漂亮姑娘的生活,漂亮姑娘也总能让林崇满意的离开,所以林崇的诗写的越来越好了,特别是情诗。
林崇白天带着几个男人出去砍伐树木。他想建造一个特别的房子,里面得有扇形的花园,得有供两人玩的游戏设施,得有点容纳帮助长见识的书的屋舍……关键得让白灵喜欢才好。对了,还得把房子涂成紫色,白灵在林崇的内心就是这么个像紫色梦幻般的一个梦。
这天,白灵动了出去游玩的心思,毕竟她年轻,爱玩这个理由促使她跑到离寨子很远的地方。白灵酷热难耐,便顺着溪流的声响一路顺藤摸瓜找到了条河水,越往下游走,流水的面纱就越清晰了,白灵此刻心里乐开了花。
匆匆解下衣服便纵身跳入水里,也顾不得水的深浅。
在身体悬空的那一刻白灵才意识到这么不计后果就往下跳水的危险性,等到白灵完全放松也没有危险出来威胁时,相反的她感觉到水深可见底,然而跳进去后又只是马上浮起在水上面,全身都轻松的如鱼儿般自由自在。
白灵平躺在水上面,用胳膊抓着后脑勺依靠背部力量坐起、躺下,再坐起、躺下,腹部肌肉松弛、紧张,再松弛、紧张,白灵玩的开心极了。
"你又在坏笑什么?" 我的思绪一下子被拉回来,因为我的脑门被人在用力敲打。我抬头看着红衣女人,她的裙子触到我的手臂,干净又柔软,散发着好闻的淡淡的香。
我得承认红衣女人的确是个美丽女人,好看又很香,我不禁从椅子上站起,和红衣女人的距离很近很近,听着她的呼吸,我自然而然的拥她入怀,嘴巴凑向她。
我之所以觉得一切都像注定的原因,大概就是因为红衣女人说我又在坏笑什么,看来我经常处于这种状态,怀里抱着她,嗅着她的气味,我昏昏欲睡,好像和她要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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