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说:“诗以言志,文以载道。”
幼也曾做哉诗人梦,特攻王力先生之《诗词格律》一书。见不懂所谓平仄,遂知此道非我能为。
及长,愈觉无可与人言之志,更无可笔而为文之道。萧萧然,不起此念久矣。
近来或因读古人俚曲愈读愈喜,见欢喜可爱者,亦有赞叹喜爱之句出,故记而暴之与众。所谓敝帚自珍,我不能免也,搏人夸赞亦有,每得必欲妻读,妻不耐,戒我曰:车有辙,马有套,诗有律,词有格。汝之所谓,成何体统?
妻者内助也,虽以责语出,知其欲我有进也。然我深知,为诗为词非我能,然删之又不忍。搜肠刮肚,薛潘兄之“哼哼韵”,我之所作,或差配之。故移此等作为一集,名之曰《哼哼唧》,言其无格、无律,且未必有韵,为哼唧游戏之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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