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看了九十多岁的爷爷,他老人家最近又摔了一跤,胳膊和手都肿了,输液也不好输,只能在脚上输,脚今天也肿了,又输手腕上来了,手腕来回动容易跑针,只好专门一个人扶着手,直到输完。快完的时候针还是跑了,手背都鼓包了,只好拔针了。
村里条件不好,二叔请的是外村的赤足医生,人家给我爷爷输上液体之后就走了,后来鼓包了身边也没有个专业的医生,只能放弃输了。
人老了,皮肤都没韧性了,撕胶带的时候要一点点慢慢往起拉,否则用劲一下子拉起来,就连皮肤都撕下来了。
听家里人说最近爷爷老想吃凉的,想吃冰块,我记得我奶奶临死前也是老想吃冰块,喝凉水,尽管我们觉得冷,他还是说热,就想把胳膊露出来凉快的。
小时候一去爷爷家,他就给我们讲日本人的故事,每到吃饭的时候他也讲,每个年代的人有每个年代的回忆。
人老了天天躺床上输液也是难受,即使有儿女守在身边也总不及自己身体利利索索地那样舒坦。
怪不得那些生病的人心情总不好,就连我坐月子的时候都感觉自己像是个废人,不是今天这儿疼,就是明天那儿痛,自个儿的身体不由自个儿控制,真叫人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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