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拂面的傍晚,我们六个人在市中心的朗姆俱乐部,手持花枝招展的鸡尾酒杯,互相交换自己盘中的食物。身后时不时经过聒噪的摩托车大叔(或者小伙,无法分辨)。我在一小杯不加冰的朗姆酒之后有点晕。
六人组约好了看学校剧团的节目《理想丈夫》,吃饭是前奏。
中场休息的时候A再一次问我,你现在知道这个剧作家是谁了吗?我摇摇头并赶紧拿出手机打开豆瓣搜出这个剧的词条。嘴里念念有词记住作者Oscar Wilde,切到谷歌,搜出维基词条,换成中文,一个熟悉的名字跳了出来:王尔德。
我惊叹,哦,我当然知道这个人。怪不得他们之前都坚持说我肯定知道这个作家。
一路划下来我发现我并没有看过读过他的任何作品。旅行伦敦打卡特拉法加广场附近,也没有留意过他的雕像。维基百科上他的词条不算长,生平介绍和他的生命一样短暂却有力。
C 跟我说着《道林格蕾的画像》的设定,我的眼睛注意到《社会主义下人的灵魂》,舞台上上演着他的《理想丈夫》,A 说你回去可以看一下他的生平故事。王尔德在这个瞬间忽然走进了我的视野。
我到了家,看完了他的词条。读到了他被引用至今的法庭辩护。不知道现在的人怎么看他这段话。爱,可能是真的。但是,真爱是否就能正当化所有行为呢?
可能我老了。曾经鲜明的东西,现在看,逐渐模糊起来。
世界很大啊,旅行者似乎永远也探索不完。
人心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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