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有种信任危机的感觉,基于一种信任的基础如果出现了短时期的崩溃,在这种心理历程中,这里面的五味杂陈倒不来,说不清楚,理不出头绪,体验到的是什么,有时文字解压是无力的。
这里在这起危机的源头剖析一下,信任危机中的信任,信任是什么,是谁,是个什么描述,是个可见的物理状态,是个想出来的意识,是个规训教化的它者的心理殖民,当然还可以对信任作多种描述和铺开的,信任有如此多的纠缠,以及至信任的不可思议和抵达己经使人感到无比无助。
这是个千古难题,万年遗憾的现象,对于我来说,信就算是经验里多次确认的可能性的概率稍大一点的可能性,以这种信成为一种不太真实的信念支撑着行为去思考和作为,我想我对自己的了解给自已这么一个解释,应该有某种程度的真实,在可能性,概率以及想象中完成的这种支持我的判断以及行为的基础,多么的可笑至极可怕,然而我是这样,周围人大多是这样吧,或许另有一套什么的。
如果这一切都是现实,当然可以拿掉如果,如果也只是某种心虚的表达,现实就摆在面前,我非要用如果给自己做一个缓冲,信本身就是可能性的本质,几乎均为海市蜃楼般的,几乎均是股市上那个下一刻可能性的分分秒秒,几乎就是赌桌上的牌码,几乎就是那个不可琢磨的命运,我非要用真诚去对赌无限的可能性,我可以用义薄云天的义,大义凛然的凛,以及更多,更饱满的精神意念去附加于我的信,我把信超越到仰望,我让自我悬置于崇高,用这种自我建构来为自己的某个梦境而加持心力,这一切自我的感觉有多少钢筋混凝土,我不知道。非但我不知道,周围人都不知道,我把周围人当作一个观察对象,他们的眼神告诉我,有智慧的人,可以感觉到对方眼神里的光有那么一种光芒的感觉,我相信这些,也是用这些来观察周围的人,这也是信,一种源头不明的信,多么的荒诞,然而它却赋予于一种魅力的感觉,魅力是个什么,同样是个迷惑。
荒诞其实就是现实的,那些义,凛然魅力,超越等等,这些让人感动而激情四射的字眼,恍若什么,有时想想,更觉荒诞,它的荒诞在于延伸到任上,让信任成为现象,如同自己判断一下自己的左手和右手甩出去一巴掌,那个效果更好,然而就坚持用那个力量更大的手掌使劲地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而且正在自己欣赏那个孤度的优美的曲线,还在那里思想创作着这这个孤度如果那个弯曲处的角度或仰或收,它有更好的审美体验时,当然这个过程,我们也常常以岁月静好,晴空万里,风平浪静,宇宙永恒来说服自己,恍若一个上帝国的自在,恍若一处桃花境里逍遥,恍若大大小小的疑似幸福感,如此历程慢慢悠悠⋯。
信总是要落地的,否则它就不能完成信任的结果,如同那个爱一样,它的落实在于情,这才是人们津津乐道的爱情,信也一样,当它从空中落下时完成了信任这个东西,那个美丽,美好的弧度不知被什么诡异扭曲了一下,重重的狠狠的,用金庸先生的语言,平生所学十二功力,足以至那个攻击处灰飞烟灭,完成信任是场伟大的决定,然而百无一疏,这个一疏不知什么时候成了可能性之一,那全力的一击重重地摔打在自己的脸上,这个信任就是这么荒谬现实,据说脸是的心的壳,打脸如捣心,信与任若彼岸和此岸,这个摆渡太难看了。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