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早要下乡。今天走老的高速路,锡场到棉湖,再直接到金溪村,省下11块钱。
递烟给村里干部,发现自己又没带火机,唉,我这个冒失鬼呀。
周一,金溪村里没什么事,遂回镇里干活。到了办公室,屁股还没捂热呢,便接到组织部到村里检查的通知,于是急忙又赶回村里。
未料等不来检查,却等来了几个志愿者。
这是几个自称“让爱回家志愿者服务”的人,声称在东莞某流浪男子,指认其家在此处,于是他们便寻过来过来核实,了解情况。他们还提供了该流浪男子照片。
其时我有所顾虑:这些人是否是骗子?是否应该让他们提供相关证件?但我最终没有提出这个要求。
经过村干部核实,确实有这么一个人,其脑部曾受重创,时常神志不清。
不多时,便唤来流浪男子叔叔,却是一个老农,刚从地里回来。志愿者和他聊了起来,我在旁边沏茶接待,得知这是一个很不幸的家庭:流浪男子脑部曾受重创、妻子出走,其父已亡故,其母却是越南人,在外打工,其弟患病在身,还有一小妹仍在读书——这个家庭,像是受到了恶毒的诅咒,一片黑暗。
问及是否愿意接他回家时,其叔叔沉吟不语。
这个问题,哪怕在旁人看来,也实在是一个难题,接他回家,谁来照顾他呢?大家都已自顾不暇,又哪里去找人手呢?
志愿者又表示去他们家看看,这个叔叔便带他们下去了。
这些所谓的志愿者,外表、谈吐倒不像骗子,但谁又能确定呢?当他们走后,我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村里干部却认为不会是骗子,理由便是:这样的家庭,还有什么好骗的呢?
周一,家小琪的脚磨破皮了,处理得不好,感染流脓,两个月都没好。
我两周前知道时,就断定受了是真菌感染,但却不懂要用何种方法消炎。零零总总试过双氧水、红药水、喉康散、双飞人,均没效果,也看过医生,这医生不太高明,配了药水给我们抹,最终也没效果,白白花费我们二十五块钱。
这周末又去看了医生,这个医生只一看,便断定系真菌感染,给抹了上图所示药膏,第二天情况便大为好转。
小琪和我谈起医患关系紧张和我,她的观点不是所有病都治得好的,那医生实在情有可原。我反驳她,患者交了钱,便是期望能医得好,医不好,却又被收啊钱,实在是不合理。
小琪似乎并不服气。我接着用我们自己的经历作例子,也就是给她看脚的第一个医生,没有医好,却又收了钱,这不合理。小琪表示赞同。
我却又有了自己的看法:医生给患者治病,往往是病没好,钱却先收了,这实在给医生很大的操作空间。我们在淘宝、在京东买东西,是货到付款,倘若货不对板,或者质量有问题,我们还可以退货。而到了治病这一板块,便由不得我们了。得的是什么病,该怎么治,吃什么药,能不能好,多久能好,都凭医生一张嘴,而且病未好钱却先收,治不好便继续治,断无退款一说。患者和医生,处于一台完全不对等的天平上,在这个天平上,患者明显地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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